白浪河濤聲依舊,此刻風雨驟然停止,遠方的天空似有一星紅霞將至……
此刻,丙幹吳奎正在專心而又暴躁的和風月樓的黑衣首領交戰,卻意外的聽到身後有一聲箭矢破空的響聲,他驚訝轉身,而朝他飛去的正是第八人的羽箭。
丙幹吳奎身形一閃,雖然躲過了風月樓黑衣首領的一擊,卻未能躲過身後那支飛來的羽箭。
丙幹吳奎悶哼一聲,手臂上鮮血淋漓,如今手上的動作也變得緩慢起來。
乙幹裴應看到吳奎受傷,憤怒的質問暗幽族黑衣人的首領,“難道‘暗幽八子’就是這樣的陰險狡詐之徒,行此無恥之舉,不怕世人恥笑嗎?你們難道只敢背地傷人,不敢出來一戰嗎?”
暗幽族中有一個極其囂張的聲音,說道:“‘暗幽八子’豈是你們這群宵小之輩,想說嘴便能說嘴的!我們暗幽族做事,只要快活就好,名聲都是累贅!如今,你這般問我們,不覺得可笑嗎?”
而這邊丙幹吳奎負傷,卻依舊不死心的對戰風月樓的黑衣首領,而風月樓的黑衣首領前幾招明顯不願與之真的決鬥,他並不想激發三方矛盾,因為他知道有人暗中作祟。
可是,丙幹吳奎一直緊咬著他不放,這點著實讓他忍不住怒火騰騰,他全力一擊,丙幹吳奎負傷,明顯無法承受修武境並不弱於他的修武者的一擊。
丙幹吳奎與風月樓的黑衣首領,修武境本就勢均力敵,不相上下。
“啊!”
丙幹吳奎驚叫一聲,風月樓的黑衣首領一掌擊中他的腹部,他被擊退數步,而後身形微顫,手中的板斧應聲落地,他似乎承受不住巨大的痛苦,便單膝跪地。
裴應怒不可遏,怒指風月樓的黑衣首領:“卑鄙無恥!”
裴應正欲出手相助丙幹吳奎,卻被“十大天干”的首領——甲幹鄂仁魔攔下。
甲幹鄂仁模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頭,鷹睨著風月樓的黑衣首領,那眼神寒光盡顯,讓人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司徒思詩打量著甲幹鄂仁魔,那是個高大的漢子,身上鎖著一條常常的鐵鏈。司徒思詩常常在萬水國的宮殿裡見過此人,她從來沒有在甲幹鄂仁魔的臉上看到過更多的表情個,他總是木木的看著無關緊要的人,但是一旦有人得罪了他,他便會用那種冰冷的眼神看著別人……
司徒思詩知道甲幹鄂仁魔並不是個好對付的人物,他此刻明顯已經起了怒火。
她必須小心謹慎,一但露出破綻,必定會被甲幹鄂仁魔所察覺。她知道如果她的身份暴露,必然會給爺爺帶來很多麻煩!
正值此時,司徒思詩再次拔出第八人在辰龍酒樓用過的第三支羽箭,她若有所思的盯著那有些鈍齒的箭頭,她抬眼感受了一下風向,冷靜而又沉著的拉開弓弩,放出了手中的羽箭。
那羽箭乘著風,深深的扎進丙幹吳奎的肩膀之上,離他的心臟只有一寸之遠。
乙幹裴應看著再受重創的丙幹吳奎,朝著暗幽族的幽者怒喝一聲:“欺人太甚!”
裴應拔劍,凌厲的向暗幽族的幽者首領刺去,那幽者首領身形一閃,後撤數步。而後迅猛抬腿,冷漠的朝裴應橫掃而去。
甲幹鄂仁魔看著跪地不起的丙幹吳奎,並不多言,抽出捆在身上的長長的鐵鏈,兇狠的朝風月樓的黑衣首領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