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忍不住說道:“可是那法器也不是這麼好尋找的,況且這些人既然都是風水行當的大師,那他們接觸到的法器肯定比我們多的多。
現在就連他們也不知道什麼樣的法器才能夠解決我們的問題,僅僅只憑我們這些門外漢,又要去哪裡尋找呢?”
“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也就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楚海山搖頭嘆息一聲,苦笑著說道:“想不到我楚海山在商場打拼了幾十年,最後擊敗我的卻不是商場上的競爭對手,反而是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詭異問題。”
看到父親眉頭緊鎖的樣子,楚青忍不住心疼。
她忽然心中一動,不由說道:“對了,我有一個朋友,他好像見過法器,算算時間,現在應該也已經高考結束了,我可以請他過來,或許他能夠解決我們家裡的問題。”
“高考結束?”
楚海山聞言不由愣了一下,“你認識的那個朋友是老師?”
楚青搖頭說道:“不是老師,就是我跟你說過的,煉製符篆的那位奇人。”
“就是你說的那個高三學生?”楚海山不由愕然,他下意識的就想搖頭,區區一個高三的學生,怎麼可能會有多大的本事?
要知道,就連那些風水大師都無法解決他們家的問題,一個學生又能擁有多麼神奇的手段?
然而,當他想到那神奇的靜神符,這懷疑的話就再也說不出來了。
他想了想,忍不住問道:“小青,你說的那位朋友,那些符篆真的是他煉製的嗎?”
楚青說道:“雖然我沒有親眼見他煉製符篆,但是以我對他的瞭解,他應該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騙我。”
楚海山還是有些難以置信,說道:“一個高三的學生,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手段,這未免有些太過不可思議了。”
如果說楚青認識的那個朋友是一個老者,甚至只是一箇中年人,楚海山都不會如此的遲疑和驚訝。
可一想到那麼神奇的符篆竟然是一個十幾二十歲的年輕人煉製的,這就讓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爸,我知道這很難讓人相信,實際上剛開始我也以為他是個騙子,可最終我親眼看到了那符篆的神奇變化,這才意識到我是以貌取人了。”
楚青說道:“況且話又說回來,即便那些符篆不是他煉製的,那他也跟煉製符篆的人有很密切的關係。
我想,既然有人連如此神奇的符篆都可以煉製,那我們家裡遇到的這些問題,或許在此人的手裡並不算是什麼難以解決的困難。”
“這倒也是。”
楚海山點了點頭說道。
他親身感受過那種靜神符的神奇效果,對此感觸很深。
實際上這段時間以來,因為家裡和公司接二連三出現的變故,早已經讓他焦頭爛額,疲憊不堪。
如果不是用了那張靜神符的話,他現在恐怕都沒有心思再去管這些了,甚至可能都已經病倒了。
正是因為楚青從臨江帶回來的靜神符,以至於讓他到現在還可以精神抖擻的處理公司的業務,同時還有鬥志,想辦法解決家裡的問題。
斟酌了片刻,楚海生不由說道:“這樣吧,小青,你跟你的那位朋友聯絡一下,我們親自去拜訪他。”
儘管心中再如何的難以置信,可那符篆卻不是假的,這一點他是親身感受過,所以,楚青的那個少年朋友很可能就是一個奇人,甚至是一個大師。
既然如此,那楚海山就不得不慎重。
楚青點頭說道:“好,我這就聯絡他。”
她絲毫沒有覺得,父親親自去拜訪唐天這個舉動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雖然她跟唐天已經成為了朋友,可是在她的心裡,唐天卻是一位奇人,是需要任何一個普通人都要仰望的存在!
更何況就像她說的那樣,即便符篆不是唐天煉製的,那唐天肯定也跟煉製符篆的人有著極為密切的關係。
任何一個能夠有如此神奇手段的人,都絕對可以稱得上是真正的大師。
雖然他們楚家是鉅富,可是在這些大師面前,他們卻是要有足夠的尊重。
更何況,即便是那些解決不了他們家問題的風水大師,父親楚海山都是親自去拜訪,以表示自己的誠意,就更不用說是面對唐天,或者是唐天背後的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