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衝冷笑道:“看來,你也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噁心事啊!”
劉燕頓時怒了,尖聲說道:“劉衝,你少在那裡放屁!我們怎麼做,不關你的事。”
“哼哼!”
劉衝冷笑起來,猛然站了起來,說道:“怎麼不關我的事,唐天是我的好兄弟,你們這麼欺負他,我他`媽就看不慣!”
“劉衝,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劉燕怒道:“那情書是唐天自己寫的吧,沒有人逼著他寫吧?如果不是他自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也不會被開除,這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
“放你`媽`的屁,你個不要臉的女人,誰給你的臉說這種話?”
劉衝憤怒的罵道:“每個人都有權利表達自己的感情,唐天給向雪寫情書怎麼,她要不想接受的話,可以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可你這個賤女人是幹什麼的?誰他`媽讓你拿著情書在講臺上念出來了?
如果不是你非要犯賤,在講臺上羞辱唐天,這件事情怎麼會傳得沸沸揚揚呢?高磊又怎麼可能會知道?
你他`媽就是個賤女人,就你他`媽在中間挑事。”
“劉衝,你罵誰呢?”
劉燕氣得渾身顫抖,臉色漲得通紅。
“我罵的就是你,你自己是個什麼貨色你不清楚嗎?要不是看你是個女人,老子早就扇你了。”劉衝也很是憤怒,冷笑著罵道。
實際上,這幾天劉衝的心中也充滿了怒火。
作為好朋友,唐天的遭遇讓他很是惱火和同情。
這件事情本可以輕輕鬆鬆的解決,甚至連一絲波浪都翻不起來。
只要向雪收到那封信之後,不管同不同意,都不聲張,更不要讓劉燕拿著情書到講臺上去唸,去公然的羞辱唐天,那這件事情就沒人會知道。
如果得不到向雪的回應,唐天自然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以他對唐天的瞭解,唐天的性格絕對不會是那種糾纏不清的人,只要向雪表明了態度,唐天就不會再去糾纏他。
可是,向雪的做法卻讓人心寒!
她根本就沒有把唐天當回事……不,她直接就把唐天當成了一個笑話。
不光劉燕是這麼認為的,向雪也絕對是這麼認為。
甚至,很可能她都極為厭惡唐天的情書。
也正因如此,那封情書才會到劉燕的手裡,以至於劉豔才會拿著情書到講臺上,公然的羞辱唐天,讓他在班裡成了一個笑話。
也正是這個原因,才會使得這件事情傳到了高磊的耳中,也就有了接下來的一系列的麻煩。
所以,如果嚴格的拋開其他事情不談的話,這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就是向雪和劉燕。
這兩個女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全是賤`人。
劉燕是為了巴結向雪和高磊,不斷的蹦躂,如同一個跳樑小醜一般,現在更像是一個潑婦。向雪卻像是一條陰冷的毒蛇,她明明看不上唐天,心中只把唐天當成一個笑話,但是她自己不去講臺上羞辱唐天,反而是讓劉豔拿著情書上講臺,公然念出來。
如果說這件事情,向雪是導演的話,那劉燕就是具體的執行人。
這讓劉衝對她們很是厭惡和不屑,這兩個女人,全都是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