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隨意在置物架上巡視,這些東西上自然都感受不到靈氣,否則早就被眼尖的普通人發現了。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總覺得這置物架上有寶貝一樣。
普通字畫什麼的當然直接忽略,他的視線時而落在硯臺,時而在幾塊石玉上逡巡,這讓他感覺很奇怪,也不可思議,他都沒能在上面感受到靈氣,這些東西怎麼可能是寶貝呢?
皺著眉頭,他一個個將它們拿在手裡把玩,直到抓到一方石玉硯臺時,才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
石玉硯臺並沒有靈力的氣息,但絲絲毫毫湧現過去的靈氣卻能夠圓潤的流轉而過,而並非像碰到其他物體一樣,透過物理碰撞才能夠避讓開。
像是能夠感知到石玉硯臺的不尋常,靈氣主動避讓一樣,這極不尋常。
他留意到了石玉硯臺底座上有一片雲紋,莫非是因為這些雲紋的關係?
蕭石低著頭觀看,旁邊的衛縈卻有些不滿:“喂,蕭石,叫你半天了啊,看不到我這個大美女嗎?”
蕭石下意識的看去,才發現今天的衛縈一身格子襯衫小短裙,裙下長腿又白又直,精緻的高跟涼鞋上小腳又是光滑又是白嫩。
蕭石正兒八經看她兩眼,衛縈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把身體一縮,紅著臉說:“這硯臺是我爹以前在玉石市場淘的,花了好幾千塊呢,我感覺是被騙了。”
“幾千塊嗎?”蕭石隱隱感覺這雲紋的不一般,等到條件滿足了他刻畫出來試試。
衛縈因為只是過來送東西,加上大晚上的也沒人看得到,又是蕭石這樣讓她放心的大好人,因此穿的清涼性感了一些,此時使命達成自然是要回去了。
“對了蕭石,上次你給我那種湯藥,你還可以給我一點嗎?”
衛縈要走的時候又停下腳步,有點不好意思的詢問蕭石,上次她回去以後又服用了一次,再次細微的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
這次的變化要小了非常多,如果不是她足夠細心,幾乎已經感覺不到了,這可能是藥物放置過久的關係,也可能是身體吸收到飽和了,但衛縈還是很想喝,起碼這東西對身體有好處。
原來這姑娘對自己熬製的湯藥喝上癮了,蕭石搖搖頭,這玩意對身體的作用是有限的,每個人吸收到上限以後,這玩意就跟普通中藥沒什麼區別了。
“這個東西對你沒什麼太大的作用了。”蕭石沉吟了一下,其實現在衛縈最好進行一系列相關的鍛鍊,以進一步消化身體裡的藥力,後面還想繼續提升的話,則可以開始服用丹藥了。
但衛縈畢竟只是一個普通女孩,蕭石也就沒有對她提起這些。
衛縈有些不高興的哦了一聲,三步一回頭的離開了。
蕭石把這塊玉石硯臺收了起來,還未來得及上床休息,就聽到外面一片爭吵。
瑪莎拉蒂被幾輛車別了起來,此時衛縈下車,正在和幾個男子爭執著什麼。
蕭石當然不會坐視不管,大晚上的這種沒什麼心機的女孩是很容易出事的,放下手裡的東西,他匆匆往外趕去。
此時衛縈的心情並不好,站在她面前的是她小時候一個鄰居,叫秦正浩,和凌少秦凌陽一個姓,不過卻和他們玩不到一個圈子。
除了此人的性格之外,他們家是專門搞拆遷的,得罪過不少人,受人唾棄,哪怕衛縈這些和他們沒有利益關係的富家子弟,也厭惡他們仗勢欺人的嘴臉。
所以雖然有十多年甚至更久的交情,衛縈對這人卻始終熱心不起來。
“小縈,你這是去哪啊,我閒的也無聊,要不咱們出去玩玩?”秦正浩歪戴著一頂時尚的平頂帽,穿著大號T恤和鬆垮垮的牛仔褲,吊兒郎當的靠在自己的車旁,問道。
他的口音很多年前就有意模仿結巴周,人家的聲音聽起來吊吊的那是因為有真才實學,影響了一個時代的人,但他說起來卻更加顯得不學無術,像個神經病。
衛縈對此當然是反感至極:“我大晚上當然是回家啊,你閒得無聊自己回去玩去,你夜生活不是挺豐富的嗎?”
偏偏秦正浩是個自我感覺特別良好的人,衛縈這一開口,他頓時心中一震。
難道小縈這是在向自己暗示什麼?
難怪這麼多年她一直對自己愛答不理,不冷不淡的,原來是因為他晚上夜場去的多了!
媽的,原來如此,早知道這樣他就收斂收斂了,夜場雖好,女人雖靚,但哪個能比得上小縈?給她提鞋都不配啊!
秦正浩一下激動了,立刻賭咒發誓道:“小縈你放心,以後我一定不隨便去夜場酒吧了,哪怕實在有應酬也會提前跟你報備!”
衛縈直接給聽傻了,我次奧,這你姐姐的有病吧,你去不去夜場跟我啥關係啊,為啥要跟我報備啊,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