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墨翎的屍體呢?”
待南樞一進營帳,金華便是冷眼瞧著南樞,一雙利眼看著南樞,好像一下子就能將南樞看穿一樣。
南樞絲毫不曾含糊,直接跪了下來認錯:“屬下無能,未曾完成任務。”
金華一聽,便是冷笑一聲:“你無能?我倒是覺得並非是你無能,而是你於心不忍呢?”
南樞便是低著頭裝傻:“太子殿下是何意,南樞不懂。”
“你不懂?”金華見南樞裝傻,便又是冷笑一聲,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你怎麼可能不懂。以你的本領,怎麼可能解決不了御墨翎的性命。南樞,你莫不是最後又後悔了吧?”
南樞抱拳做楫:“請太子明察,確實是那御墨翎陰險狡詐,屬下並非有意放過他。”
說罷,南樞便是做出一副懊惱的神情來:“都怪南樞一時輕敵,叫那御墨翎鑽了空子,這才沒能得手。”
南樞的表情太過認真,臉上懊惱的表情也不似作假,金華便是半信半疑的看了南樞半晌,這才淡淡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也累了一晚上,且先下去歇息罷。”
南樞見金華信了自己的話,這才在心裡鬆了一口氣,又是做楫福禮後,這才離開了金華的營帳。
金華雖說是表面上看上去是相信了南樞的話,可到底心裡還是對南樞有些不信任的。況且南樞一去便是去了一晚上,難不成她跟御墨翎對戰了一晚上?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人的經歷是有限的不說,就說南樞今天回來,臉上也並未帶著一夜未睡的疲憊。
南樞跟大魏那邊的幾個將領是有些淵源的,金華倒是並不相信南樞這一晚上在大魏什麼都沒做。
金華眯了眯眼,便從外面喊了一個士兵進來。
“你現在派人去跟咱們南鎮國派在大魏那邊的眼線接頭,去打聽一下,小公主昨天一夜都在那邊做什麼了。”
被安排了任務計程車兵點頭應是,正欲退出去,卻又被金華喊住:“罷了,你直接去將眼線找來,我親自問話。”
“是,屬下明白。”
被安排任務的小士兵見金華的臉色不好看,更是不敢耽擱太長的時間,從金華的營帳中出來以後便是直接去了大魏營地附近,與金華派在大魏那邊的眼線接了頭。
“安義,太子喊你過去一趟。”
被呼做安義的見是南鎮國的人,趕緊放下手上的活兒迎上去,見這士兵行色匆匆,便是皺眉問道:“怎麼這麼著急?可知道太子找我有什麼事?”
金華的脾氣,他的手下都瞭解,所以安義這會子見來人行色匆匆,心中便是起了不好的預感,皺眉看著那個人,眼中流露出膽戰心驚的神色。
來報信計程車兵便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問關於小公主昨兒來大魏營地的事,想知道小公主昨兒個來這裡到底做了些什麼......”
安義一聽,便是皺眉:“昨兒個小公主來過?”
“你不知道?”
來報信的人更是一臉狐疑的看著安義,皺眉道:“昨兒個太子派小公主來行刺大魏這邊的御墨翎,今兒個小公主卻是回話說任務失敗......你也知道,咱們小公主最擅長用香毒,一般人還真不是咱們小公主的對手,她若是用香毒來對付御墨翎,怎麼可能行刺失敗......太子並不相信小公主行刺失敗,所以想把你喊去親自問話......你竟不知昨兒個小公主來這邊的訊息?”
安義皺眉點頭:“並沒有聽說......若是咱們小公主過來,這邊計程車兵們自是都會討論滿了的,怎麼到現在也沒有聽到風聲?”
來報信的人也是緊皺的眉頭,看著安義,狐疑道:“難道小公主昨兒個沒來?”
可若是沒有過來,那南樞能去哪裡?
安義搖頭:“我不清楚......我先去打聽一下看看,說不定是我漏聽了些什麼。”
來報信的人點頭,又好心囑咐道:“你最好打聽的仔細些,也快一些,我看太子的面色不是很好看,你若是到時候一問三不知,估計太子便是要拿你開刀了。”
金華的脾氣性格,他們這些人是都再清楚不過的了。
安義嘆氣點頭,說了一聲曉得了,又謝了來報信的人,便就趕緊去了城門口去打聽。
“四哥,昨兒個誰守的營啊?”
安義一去,便直接與今兒個早上守營的人打招呼,那邊也並不知安義是南鎮國派來的奸細,只以為是他們大魏計程車兵,自是什麼都跟他說:“喬圓他們一組人守的營,你找他們有事嗎?他們這會子應該是在休息。”
“我聽說了些事兒,但是不太確定,得先問過他們確認以後,才能去跟陸將軍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