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一個箭步衝過來,“別怪我無情了。”
陸之行一柄長劍飛過來,擦著姜皖的頭髮徑直射向殺手的肩膀。殺手一個轉身躲過了過去,他沒有想到姜皖還有這麼一個厲害的幫手。
“能用內力飛劍,不簡單。”
“誇讚的話朕就收下了,可惜你沒機會再說第二遍。”
就在陸之行和殺手對峙的空當,姜皖跑過去看聘兒有沒有受傷。聘兒向她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受到什麼傷害,讓她不要擔心。
陸之行剛才飛出長劍,此時手裡沒了武器,殺手也就不忌憚他。他已經知道了陸之行的身份,不過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完成任務。
“陛下,接著!”
姜皖將一旁的長劍扔給了陸之行,可就在此時殺手卻吹響了口哨,四周的屋頂上又出現了幾個同樣裝束的人。
陸之行眼神一暗,這些人果真是有備而來。長戈和一眾暗衛來得也算及時,兩方人馬陷入僵持,很快廝殺便一觸即發。
“聘兒他們是衝著我來的快些去躲起來。”
姜皖扶著聘兒想要趁著混亂先離開,但是被眼尖殺手注意到,便要過來取她的性命。
“主子小心!”
“噗嗤。”一聲,是刀劍沒入血肉的聲音,聘兒替姜皖擋下了這一劍。那人也沒想到自己會失手,姜皖的身上是聘兒的血,瞪大的雙眼裡是聘兒倒下的身影。
“我要殺了你!”
姜皖瞬間撿起地上一具殺手屍體手裡的長劍向那人劈砍而去,那人反應不及被刺了個正著。一旁的陸之行看到這一幕躍身而來,將他一劍封喉。
“你沒事吧!”
陸之行背後銀光一閃竟是又有一人豁命而來,姜皖抱住陸之行的肩膀,二人位置調轉,她如同聘兒一般以身負劍,倒在陸之行的懷中。
當姜皖再次醒來的時候,她躺在自己房間裡,那一劍並不致命,只不過傷在了她的肩膀上。因為傷口過深,她竟是生生疼昏了過去。她想要起身,卻帶動了肩膀,驟然而來的疼痛讓她皺起了眉頭。
“你醒了,別亂動。”
陸之行從屋外走進來,他的衣服上還帶著方才廝殺而沾染的血跡,不過好在都不是他的。姜皖倒在他懷中的那一剎那,他心慌得呼吸都在那一刻停滯,生怕她就這樣離開了自己。
“聘兒呢,聘兒她怎麼樣了?”
“你放心,聘兒及時得到了醫治,現在已無生命之危只不過還沒有醒來。”
姜皖十分懊悔自己為何要將聘兒帶來這裡,如果今日聘兒因自己而死,那她怕是要愧疚自責一輩子。
“那些殺手如何了?”
“那些殺手被盡數剿滅,為首那人被活捉,但是寧死不說背後主謀,朕想要帶回去審訊,但是他早有準備咬破嘴中毒藥而亡。”
提到這裡陸之行的眉頭蹙起,神色十分嚴肅。
長戈與暗衛聯手把為首的殺手製服,陸之行抱著暈過去的姜皖,他從未如此動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