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皖感到自己渾身無力大罵道:“陸之行,你這個混蛋。”
陸之行討好的說:“對對對,寶寶說的是,寶寶不要氣壞了身體啊,你打我罵我都行。”
姜皖很想伸手打他但是光是支撐自己坐起來就用盡了力氣,她氣得牙癢癢“陸之行,你去死吧,說好的今天出去玩呢,我這個樣子連床都下不了!你去死吧你!”
陸之行委屈道:“昨天你自己非要和那麼多酒的,我攔都攔不住,把你抱回來後,你又各種刺激我,我要是能忍住我就不是男人了。”
姜皖鄙視的看著他道:“男人的嘴,說謊的鬼。”
“冤枉啊,娘娘。”陸之行難得和她開玩笑道。
姜皖氣呼呼的不再理他,陸之行穿好衣服下去點了一份粥給她端上來。中途碰到店小二和老闆,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老爺滿意那酒不?”
陸之行點點頭道:“今晚再送來一罈。”老闆立馬露出我懂的表情。
姜皖扭頭不想理他,陸之行耐著性子哄她,兩人邊玩邊鬧吃完了那粥。
陸之行安慰她道:“沒事啊,花侍選拔今晚才開始呢,你現在好好休息晚上一定來得及,我哪也不去,我就在這陪你。”
姜皖暗罵一聲:“禽獸。”
“皖皖,剛剛說什麼?”感覺到陸之行貼近的身體,姜皖趕緊擺手道:“沒什麼,沒什麼,我什麼也沒說。”
陸之行不再逗她,這幾天陸之夜一直給他飛鴿傳書,東雲國公主近日即將到達京城,而他們還在江南逗留,催促他們趕緊回京。
和親一事一直是兩個人心中的一根刺,這還是自己第一次感到無能為力的時候,火炮得加緊研製了,這十年和平必須提高魏國的軍事力量,只有強大才能保護自己所在乎的人和事。雖然委屈了皖皖不能當皇后,但自己回宮以後一定多去陪她。
他突然想起陸之夜告誡自己的話:“皖皖是翱翔的鷹,她屬於廣闊的世界,而不是被困在皇宮裡當一隻金絲雀。”皖皖自從從皇宮裡出來之後,性子明顯活潑多了,臉上的愁苦也漸漸少了,真誠的笑容也越來越多,可是即使這樣,自己也要她呆在皇宮,哪怕是折斷她的翅膀,哪怕她會恨自己,她都不能離開朕。
姜皖不知道回宮之後自己面臨著什麼,只是秉著今朝有酒今朝醉,先快活其他的以後再說,同時,她也知道陸之行任憑自己胡鬧,不過是因為這一次回宮之後就再也出不來了,後宮,外邊的人想進去,進去的人想出去。
兩人各懷心事的坐到了傍晚,姜皖起身梳妝打扮一番就要出去,卻被陸之行拽回來強行帶上面紗。
姜皖撇撇嘴道:“我這麼好看,你居然把它遮起來,真是暴殄天物。”
陸之行看她這麼自戀笑道:“是啊,我夫人這麼好看,要是讓別人看見了,擄去了怎麼辦?”
“小陸子,我發現你最近嘴是越來越甜了。”姜皖打趣道。
陸之行順勢說:“是啊,娘娘。吃飽喝足的男人嘴都甜。”
姜皖被將一軍,轉移話題道:“你看我穿這件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夫人穿什麼都好看,不穿更好看。”陸之行笑道。
面對陸之行的無恥,姜皖已經免疫了,她興沖沖的拉著陸之行去看花侍選拔。
“老爺,夫人,花侍選拔在街市東邊啊。”後邊店小二喊道。“知道了,知道了。”姜皖隨口回道,拉著陸之行往東走。
店小二看著兩人急衝衝的身影想到:沒帶面具的女子都是預設未出閣的少女,都會被選為花侍的,算了,算了,兩人本來就是來玩的,被選上花侍也沒什麼。
這邊姜皖看著高高掛起的紅燈籠,各色的小攤以及來來往往的人群,忽然就想起了自己以前下班最喜歡喊幾個人去逛街,首都的夜景也是這般繁華迷人,可惜自己回不去了,也不知道自己賬戶裡的鉅款會便宜了誰。
陸之行看著她,突然皺起眉,自從冷宮出來以後姜皖時不時就會露出這樣落寞的表情,這時的她往往給人一種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就好像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一樣。陸之行暗罵自己多心了,姜皖是和自己一起長大的,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