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皖的之一舉動自然是被陸之行派去在暗中保護姜皖的人看到了,但是他們並不去了解而是直接通報給了陸之行。
“朕要去看看,她是做了什麼。”
陸之行處理完公務由屬下在前面帶路,陸之行到了宮牆邊兒上,看見明顯得被人刨了的痕跡。他一時間摸不著頭腦,“姜皖這是想幹嘛?”
陸之行依舊是那般冷漠的聲音問道,“她刨這狗洞有多久了?”
“辛常在刨牆已經有幾天了。”
陸之行心想著,不管姜皖做什麼,他不能讓她如意就對了,於是又生出捉弄姜皖的心思。
“在這兒建個茅廁吧。”
長戈有些疑惑,“這兒平時也不會有人來往,建茅廁做什麼?”
“朕突然就想在這兒建一個,你有什麼異議嗎?”
“屬下不敢。”
於是乎,一個嶄新的茅廁就在這偏僻的宮牆邊兒上建起來了。姜皖一開始並不知道他們是在建茅廁,但也因為去了人她就不能再去刨牆了。
聘兒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家主子突然這幾天總是心不在焉的,不過姜皖說自己沒事她也就沒去細問。
“我去,這是怎麼回事?!”
等到姜皖再去看的時候,那個上面分著男女的小建築,可著實讓姜皖嚇了一跳。
“這、這是廁所吧。”
姜皖圍著嶄新的沒有絲毫異味的廁所轉了兩圈,心裡只想仰天吶喊。自己之前好不容易刨出來的坑就這麼被突如其來的廁所給堵死了。
旁邊路過的宮人看著姜皖石化當場的樣子有些奇怪,“小主這是怎麼了?”
姜皖僵硬地轉過頭看向她,“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這是陛下派人新在這兒建的茅廁,說是方便宮人找茅廁的,不過說來奇怪,這裡平時也沒多少人會來的。”
姜皖因為這個天降的“員工福利”而對陸之行深惡痛絕,她費了那麼大功夫才找到這麼一個地方,還一花鏟一花鏟地刨牆。如今竟是被陸之行一個茅廁給堵了個嚴嚴實實。
這哪裡是堵洞啊,這分明是就是折斷了她飛向自由的翅膀。
姜皖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晃悠著回到了落雲軒的偏院,無視了上前詢問的聘兒,推開房門徑直倒在了床上。
“主子這是怎麼回事,受什麼刺激了嗎?”
聘兒有些疑惑和擔憂思慮著要不要給姜皖把太醫叫過來看看。陸之行那邊得了姜皖受挫的訊息,竟是不由自主地笑出了聲。
“噗嗤。”
大總管和長戈看著陸之行突然笑出來,面面相覷了一瞬,隨後就是如出一轍的驚訝。他們還從不曾見過陸之行這般笑過。
“陛下這是怎麼了?”長戈用口型悄悄地跟大總管問道。
“咱家也不知道啊。”大總管用口型回覆,他也同樣侍候了陸之行多年,陸之行哪怕是笑都只是輕揚嘴角,如今不僅笑出聲,而且眼底的笑意也十分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