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京中傳有關蘇玄和竹雨的謠言,不過就是一些風流韻事當中,夾雜著一絲絲不堪罷了。
畢竟眾所周知的事情是,蘇玄是個太監,而竹雨又是鼎鼎有名的扶搖樓的大小姐。
可今日,關於蘇玄這點謠言,全然消失不見了。
現在整個京城都在傳關於行道容的謠言。
而且關於他的內容,可比蘇玄和竹雨這點事情離譜多了,現在誰還會去談論蘇玄和竹雨?那當然都是談這位天策上將了。
蘇玄可不是唯一的太監,宮裡的副總管都還有幾位,他上面更是還有一個謹宣,他在太監這一行,還沒做到頂。
但行道容呢,在行伍當中已經到頂了。
景陽一朝對高階武將的冊封,可是非常嚴格的。像無雙公主,巔峰時期手握兩萬大軍,也只是個三品武將。若是在大夏或者大梁,起碼也是個從二品武將了。
而行道容是大炎王朝唯一的軍團將領,也是景陽一朝唯一一位一品將軍。
這種大人物的謠言傳起來,那不比蘇玄這個小年輕的謠言勁爆多了?
可是這一波,行道容完全就是躺槍。
因為蘇玄以為關於他的謠言,是行道容施展的手段,所以蘇玄暗算了行道容一把。
行道容最近可以說什麼事情都沒幹,就被蘇玄推上了風口浪尖。
當然,蘇玄的行為,也是為了覆蓋關於自己的謠言罷了。
畢竟皇帝可是給蘇玄下了死命令,三日之內必須要清除關於蘇玄的謠
言。
可皇帝也只給了蘇玄任務,並沒說蘇玄不可以造其他人的謠啊。
蘇玄滿京城亂轉悠,聽著關於行道容的謠言,表示非常的開心。
當然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這一箭,完全是誤傷了行道容。
行道容派人從天亮查到天黑,都沒有查出謠言的源頭到底在哪裡,只知道一夜之間,他就聲名狼藉了。
行道容傻了,盧正紅則是懵了。
他今天喬裝出去轉了一圈,居然聽到全京城都在談論行道容,他偶爾找人問起蘇玄,可對方一副對蘇玄的話題沒有半點興趣點樣子。
難道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麼?
晚上,盧季飛急匆匆的回到家中。
「行道容的謠言,也是你造的?」盧季飛沒好氣的問道。
「我哪有那個膽子啊?」盧正紅反問道。
他確實沒膽子造行道容的謠,因為在他的認知當中,行道容這個不顯山不露水的老狐狸,比蘇玄恐怖一萬倍。
「宮裡宮外的全部都在傳關於行道容的事情,真跟你沒關係?」盧季飛又問道。
「真的跟我沒有關係啊,行道容是什麼人啊?得罪他的人,哪裡有好下場啊?」盧正紅說道。
「不是你就好啊。」盧季飛這才坐了下來。
在朝堂之上,盧季飛大概只有兩個不會主動招惹的人。一個是不敢招惹的行道容,還有一個是不能招惹的謹宣。
只要關於行道容的謠言,不是他兒子造的就行了。
「父親,昨天全城都在造蘇
玄的謠,今天就變成行道容了。我覺得,行道容極有可能會懷疑到蘇玄的頭上。畢竟,他們兩家有仇啊。」盧正紅說道。
「有道理,這話有道理!」盧季飛連連點頭。
蘇玄和行道容早就成了死敵,但凡知道的深一點的都清楚。
蘇玄掀翻了行道容在蜀州的盤子,這是公開的秘密。
還有就是,蘇玄拿下了戶部大權,這也讓行道容非常難受。
行道容極有可
能懷疑到蘇玄的頭上,他們兩家說不定會因此而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