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千剛一點頭,然後反應過來點什麼。
「那蘇玄不是太監麼?一個太監,怎麼也對女人感興趣?」王三千問道。
「義父,這您就不懂了。太監因為是殘缺之軀,因此自尊心比完整的人更強。他們越是缺少什麼,就越想要得到什麼。」柳如是說道。
「還的是你啊,真聰明!可咱們現在都成正統山賊了,也不能公然去綁人。」王三千說道。
「義父說的是,綁人的事情交給孩兒。孩兒帶幾個身手好點的人過去,一定能得手。這樣吧義父,孩兒現在就進城去找機會,最多三天,一定能將人綁來。」柳如是說道。
「行,那你順帶給王池帶個話,三天之後去知府衙門會面。哦,先別告訴蘇公公,讓王池保密。如是啊,你覺得義父這樣夠誠意嗎?」
「足夠的,孩兒這就去了。」
王三千本想請蘇玄來山寨的,可山寨是他的地盤,蘇玄未必敢來。
現在主動權在王池那邊,王三千再不想去城裡,也得去城裡了。
柳如是先去找了一下王池,跟王池約定好了三天後會面,然後在城裡待了兩天。
晚上。
醉生樓閣樓上。
雲歌正在看密報,隨後立馬將密報燒燬。
她透過窗戶,隱隱的看到外面迴廊上有一個人影。
「誰?」
雲歌立馬過去,將窗戶推開,外面沒有人。
當她一轉身,發現閣樓內坐著一個人。
此人正是柳如是,摺扇在手中慢慢的搖動。
雲歌眉
頭一皺,手掌心瞬間出現三根飛羽。
「上次在水榭的人,果然是你。」雲歌冷聲道。
柳如是雖然沒承認,不過也沒否認。
就算讓蘇玄和雲歌知道是他,其實也無所謂。
「懸鏡司指揮使,居然這麼年輕。難道我大炎王朝已經到了無人可用的地步了麼?」柳如是淡淡的笑道。
雲歌感覺自己被蔑視了,心中忍不住鑽出一股邪火。
「年輕怎麼了?年輕就當不了指揮使了?」雲歌冷聲道。
「年輕不是問題,問題是你還太嫩了。就你這點能力,處處留尾巴,真不夠這個資格,嘿嘿。」柳如是笑道。
雲歌正要動手,柳如是說道:「別急著動手,等咱們談完了在動手也不遲。」
「我跟你有什麼好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