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普勒城戰役後,鎧甲亡靈部隊和不死身已經撤出了城外,“離析者”部隊已經進入了普勒城,在這裡便傳出了一個好訊息。
亡靈部隊的仲孫海被袁洪解決了,這個訊息迅速傳到了潤之樓,對於鎧甲亡靈部隊來說這是一次沉痛的打擊。
符堅收到敗退的訊息後是一言不發,轉過身露出了背影,身心疲憊地窗外看著那潤之樓防禦圈以外一覽無遺的高原風光,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力交瘁,內心除了疲憊,還有恥辱,辜負了豐燾對於他的期望。
這個訊息不止傳到了符堅的耳邊,仲孫海的死宋定伯聽到了這個訊息後,他沉默了,他的沉默與符堅有異樣,符堅是因為自責,而宋定伯是感覺到的是心內壓抑已久的憤懣。
卞正軍忍不住內心的激憤,一直在他們面前喋喋不休地潑婦長罵和陣陣抱怨。
“混蛋,仲孫海居然會被‘離析者’給殺死了,當年我們可是把他們殺了個撒腿就跑的,屁都不敢放,要不是獸族相救,這個組織連個人影都沒有。”
羅曼搭著手,那厭棄的眼神瞥了一眼卞正軍,然後扭過頭輕輕地掏了掏耳朵,難以入耳。
“你個長舌婦就不能消停一下嗎,如果有那麼多要是,會有今天這麼多爛攤子嘛”
這時候的箴永興並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他反而鬆了一口氣,減少了一個對自己不利的人。
宋定伯拄著黑色光滑的柺棍,戴著墨鏡,手一鬆開,那白色燈籠掉落在地,落地的聲音讓所有人都肅靜了,整個氛圍猶如凝固而成的冰川,周圍都是極寒的冷空氣,沒有人敢再動了。
宋定伯脫下了那高高的帽子,然後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眺望著西戎州那一縷夕陽和在夕陽西下紅得似火的山脈,然後說了一句話。
“永興。”
宋定伯的這句話驚醒了正在沉思的箴永興,他內心驚慌地看著宋定伯的背影,他對宋定伯的聲音十分敏感,臉上表現的是一種畏懼且被動的神情。
“幽侯,有什麼吩咐?”
“‘離析者’前些日子出現了一個大人物,你知道嗎?”
箴永興回答道:“。”
“能和我說說這個人嗎?”
“這個所謂的大人物,叫禹錫,曾經是一名全國通緝的江洋大盜,他有個外號叫俠盜‘盜蹠’,七年前加入了‘離析者’後,但依舊還在全國很多地方活動,但相對於以前要少一些,沒有以前那麼自由。”
箴永興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如今是組織裡的佼佼者,但他的能力與袁洪、巫裕權不相上下,五年前因為不知什麼原因離開了‘離析者’,就如同銷聲匿跡一樣,回來之後正是‘離析者’被我們剿滅的兩年後,他和組織不僅與獸族合作救出了褚勳,還參與了一次戰爭,他的力量很強大,是個不可小瞧的人物。”
聽完箴永興的話後,羅曼接著說。
“‘盜蹠’我是聽說過,居然不知道是這個男人。”
卞正軍“哼”地一聲,冷淡又回答了羅曼:“
我們也是看到了通緝名單上加多了一個人,我們才知道‘離析者’還隱藏著這號人物。”
宋定伯沉默了許久,終於開口了:“無論如何,都要從‘離析者’手中拿到亡界之書。”
剩下的三個人異口同聲,頓時站直了腰板,看著微微轉身的宋定伯。
“遵命!”
很快,“離析者”浩浩蕩蕩地來到了潤坎郊外,這是距離潤之城的郊區,組織開始從郊區挺進,從而進入市區。
符堅在防禦圈開始了部署,把隨曾政府的西戎駐軍與“離析者”對抗,他倍感焦慮,也是潤之城的第一道防線,如果這道攻破了,就只能退守到防禦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