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蛹”的土崩瓦解,讓隨曾政府失去了扼制“離析者”北上的一道屏障。
在潤之樓的符堅那表情一下子急躁了起來,他一手推開了桌子上的水杯,那摔得稀碎的聲音震驚了所有的軍官和政府委派的官員,嘴裡不停地怒斥。
“混蛋,居然讓這班烏合之眾有了北上的機會,流氓地痞就是流氓地痞,真是成不了大事。”
這裡的氛圍變得沉寂起來,沒有人敢開口說話,就連之前說話很有底氣的委派官員也是一個屁都不敢放了。
符堅彎著腰,雙手撐著凳子,一臉煩躁地轉過頭,等心情平復一下之後突然問起了在場的所有人。
“你們還有什麼高見嗎?”
剛剛說完這句話,突然就接到了一份密函,一個士兵將密函原封不動地交到了符堅的手裡。
符堅眯著眼睛,端詳了一下,然後翻了一下眼珠子看了看周圍的人,見其他人伸長了脖子等待著裡面的內容,符堅立刻開封了密函,看到了一張張信函。
這個時候,在外面聽到了一個聲音。
“不好意思,你不能進去,這裡是禁區,要進潤之樓需要有委託書,不然不能隨意進去的。”
有一個守衛士兵正在攔截一個人,那人一身黑色的燕尾服西裝,頭戴著一頂高聳的黑色帽子,手裡提著白色燈籠,就像一個引路人,說話輕聲輕氣。
這個人頓時出現在了眾人面前,那人彬彬有禮,他轉過頭看著所有人,然後說了一句話。
“符堅將軍,好久不見,並不意外,我就是豐元首秘密委派來協助駐軍的,吶,你手上的密函就有關於我的資訊還有政府機關的檔案。”
宋定伯昂著頭,用眼神指著符堅手裡的檔案,然後對著所有人紳士一笑。
“將軍,抱歉,我勸阻不住,我……”
那個士兵很自責地和符堅解釋情況,符堅並不在意,叫停了那個士兵,然後讓他回到自己的崗位去。
符堅把檔案傳給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看,自己獨自端詳著宋定伯,他十分好奇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弱不禁風的紳士居然會加入這場戰爭。
“喲,是你啊,當年圍剿‘離析者’的大英雄,帶領著傳說中神兵,只可惜啊,這*太可恨了,不僅沒有覆滅,還死灰復燃。”符堅刻薄地說道。
符堅十分不待見宋定伯,當著在場所有人戲謔了宋定伯,無情地瞥了宋定伯一眼,讓其難堪。
宋定伯並沒有感到惱怒和恥辱,而是冷冷一笑,他說出了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頓時凝固了。
“符堅將軍,我們又在同一陣線戰鬥,也是種緣分,如宋某有什麼做得不合理的,將軍即可指點。”
宋定伯靠在了符堅的耳邊,竊竊私語了幾句。
“元首讓我來想必你也知道緣由,請重視我們現在的關係,元首已經在氣頭上了,希望將軍能剋制一下自己的態度。”
符堅聽完後,對宋定伯心懷不滿,巴不得大發脾氣,撕爛那副嘴臉,但是大敵當前,又不能忤逆元首他只能忍受與這種表裡不一的人共事。
但更讓符堅憤憤不平的是,他明白元首讓宋定伯加入的用意,正是因為自己的留下這殘局,沒有能力將“離析者”徹底剷除,反而壯大聲勢,讓豐燾對他早已失去信心,也是為了來警告符堅。
突然間,所有人頓時感覺到幾絲寒意,如人死後有陰魂在這裡遊蕩一樣,為了證明亡靈就在這裡,他讓所有的亡靈整蠱了所有人,那些官員被嚇得魂飛魄散,在眾人失禮出洋相。
宋定伯漫不經心地說:“不好意思,我們士兵在這裡干擾到各位了,還望見諒。”
符堅看得出這是在給他一個下馬威,臉色十分難堪,但又強忍著自己的暴脾氣,沒辦法對宋定伯怎麼樣,他還要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