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析者”勢力從西戎州的南部開始往北滲透,西戎州的群眾一呼百應,然而,就在“離析者”向北挺進的時候,他們遇到了一個阻礙,那就是來自於西戎州東北部邊境——“金蛹”,還有就是在西戎州中部的隨曾軍隊,符堅就在中部地區。
“金蛹”,是一個土匪黑幫,勢力龐大,盤踞在西戎州東北部的雪原地帶,那裡氣候嚴寒,地理位置偏僻,以至於變成了一個無人管制的地方。
金蛹也是聚集了眾多特異人的地方,他們依靠與邊境非法交易而得來財富,還有他們經常去附近的小城鎮或者小縣城擄掠財物和食物,不僅如此,還與一些邊境犯罪份子做起了非法勾當和非法販賣人口和毒品跨境。
“金蛹”也是唯一一個公開與“離析者”敵對的勢力,也是“離析者”未能完全收復的巨大阻礙,特異人眾多成為了一個十分頭痛的隱患。
如今金蛹與隨曾軍隊聯盟,形成了一道向北挺進的防線,如果要奪下北方,就必須突破這道防線。
此時,禹錫等人乘坐在鵬的身上,即將抵達落穎城,拓跋羅灝在辦公室的時候,突然有人走進辦公室向拓跋羅灝彙報情況。
“將軍,其他成員乘坐著鵬成功抵達落穎城的軍事基地。”
拓跋羅灝一聽到這個訊息,頓時興高采烈,臉上露出了激動愉快的表情,立刻跑出辦公室,他跑到了軍事基地的降落區,只見大鵬緩慢降落,所有人仰著頭,用驚訝的表情望著巨大的鵬。
所有人從鵬的身上下來,拓跋羅灝立刻命人去幫忙,士兵們接過了一個又一個成員,全都是一片和諧的道謝聲。
等所有人都離開了鵬的身體後,袁洪拍打著鵬的頸部,示意要它回到自己的巢穴去,鵬立刻明白了,扭過頭,展開雙翼,周圍颳起了颶風。
鵬翱翔於九霄雲外,以飛快的速度消失在天際間。
“褚勳,你可算回來了。”拓跋羅灝快步走到了褚勳的面前,給了他一個熱烈的擁抱。
“將軍,辛苦你了。”褚勳很欣慰地拍了拍拓跋羅灝的後背。
禹錫也走到了拓跋羅灝的面前,他表情凝重地看著拓跋羅灝,十分嚴肅地問道。
“拓跋將軍,我想問特異軍,還在嗎?”
拓跋羅灝聽到禹錫的話後,嘆了口氣,低下了頭,然後唉聲說道。
“有不少特異軍的弟兄要麼失蹤,要麼就是戰死沙場,現在能組織起來的人不多了。”
禹錫一聽到拓跋羅灝的話後,心情有些低落,袁洪也聽到了拓跋羅灝的話,和禹錫一樣的表情。
公儀娜走進了軍營,見到了只有三百多人的特異軍將士,頓時捂著嘴,他曾經的好朋友們如今已寥寥無幾,溼眶的眼睛裡,淚珠在不停的打轉。
拓跋羅灝說:“現在四位‘勞動者’的委員長已經到了,我們進去吧。”
褚勳在拓跋羅灝的帶領下,與“勞動者”見面了,委員長們都很熱情地與褚勳握手,他們都知道褚勳是豐旭熙臨死前欽點的繼承人,所以對他格外照顧。
禹錫、袁洪、隆九齡和公儀娜也參加了這裡的商討作戰大會。
拓跋羅灝向褚勳等人講述瞭如今的局勢和作戰情況。
“我們如今的阻礙,就是‘金蛹’,只要拿下‘金蛹’,他們的防線也就會自破。”
褚勳很認真地看著作戰地圖,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好像在思考著怎麼打才能突破。
隆九齡看到了戰勢後,突然也想到一個對策。
“如果要突破這道防線,硬攻的話,會很吃力,畢竟‘金蛹’大多數是特異人,而且勢力不在我們之下,要想突破,唯有從內突破。”
禹錫聽到了隆九齡的這番見解,他頓時明白了隆九齡的意思。
“你是想分化他們,讓他們狗咬狗,一旦減弱他們,我們就能從背後突破。”
袁洪立刻想到了,說:“離間計。”
所有人聽了之後,都感覺這個辦法可以實現,但是,要如何打入其中,是一個需要考慮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