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牢牢鎖住的魔——齊桓公正垂死掙扎著,那畫滿奇特圖案的陣法,每一端都插起了令牌,劃出一道弧形,是起到與外界隔絕的作用,也使得陣法以外的銼魔無法近身。
身體插著劍的齊桓公難以忍受地齜著牙,始終擺脫不了身上的劍,不僅如此,法師們還隔空操縱著仙劍,劍慢慢在齊桓公的身體上劃過一道道深淺不一的裂口,黝黑的面板組織一直冒著黑氣,齊桓公發出了撕裂的慘叫聲。
“我不會輸的,我可是堂堂的魔君,是君士坦丁大人的魔君,我不能這樣死了,我還要,統治物界。”
說著說著,齊桓公眼睛頓時發紅,身體突然膨脹,整個人接近暴走,把插在他身上的劍全部掙脫開了,然而劍分成了五個方向飛出,法師們接過劍,在原地耍了幾下,齊桓公的三叉戟有頻率地震動著,已經喪失意識的魔握著三叉戟,二話不說就朝著法師們一頓掃,法師們猝不及防,難免會受傷,而法師們法陣的位置也開始發生改變,陣法的功能慢慢減弱。
“不好,他試圖破壞陣法的內部結構,從而逃出陣法。”
“這樣下去只會消耗時間。”慕容眷子內心有些不安和焦灼,他知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你們還記得我們的陣法和手中的劍的關係嗎?”
“你是說······?”慕容眷子瞥了一眼暨之翩,很不確定地說著。
“對,沒錯。”暨之翩很堅定地說。
“也只有這個辦法了,搏一搏。”慕容眷子說。
很快,法師們在抵擋齊桓公的突擊的同時,陣法也重新佈下了,五位法師再拿起劍,一鼓作氣地衝向齊桓公,強弩之末的齊桓公見到人就瘋狂的襲擊。
五位法師馬上拿出幾個球狀體的東西,在球體上比劃了一下,然後直接往魔的方向投擲過去,這種球狀體叫溼婆球,具有吸附作用,一旦被溼婆球吸附到,就會被黏住,只要輕輕鬆鬆下令一道咒術,就會自動爆炸,一旦被炸,就變成篩子。
很快,溼婆球朝著魔的身體飛去,像被強力膠粘住一樣,怎麼也無法脫落,五位法師一道咒術,直接爆炸了,這時的魔消停了一會兒,沒想到的是,魔既然沒什麼致命傷,只是動彈不了。
“怎麼會?”滕伯明很吃驚地看著那魔。
“只能這樣了,各位準備。”
法師們重啟法陣,然而法陣的正中央閃爍著亮光,就在魔的腳下,法師們比劃著手勢,漸漸地一道光柱從地上迸發了,猶如油井噴油一樣,動彈不得的齊桓公發現自己不妙了,但逃走是來不及了,只見光柱往上一竄,有一股力量從地上衝擊著他,熱度極高,直接把齊桓公烤焦了。
特異人也殺了不少銼魔,這讓銼魔驚慌失措,然而,齊桓公最終倒下,銼魔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也沒有一個敢往前走,被嚇懵了的魔直接扔下了戈戟,四處亂竄,有的還在喊著齊桓公大人倒下了,一人喊完,其他人也接著喊,以一傳十,十傳百,就這樣,魔的軍心開始慌亂了,軍隊像一盤散沙,望風而逃,這也正如仲孫丘說的,擒賊先擒王,這計成功了。
而在防禦圈,騎士魔摧毀了一座圍牆,現在大批銼魔和黑煙魔向中心挺進,準備進攻第二堵圍牆。
“這下怎麼辦,圍牆被推了。”一個士兵很慌張地說著,臉色鐵青,額頭冒著汗珠子,身體直哆嗦。
“沒事的,不要自亂陣腳,前線的第一師、第二師也都撤回來,他們來一個我們就殺一個。”比剛才那個年紀稍大一點計程車兵,他很鎮定,從容不迫,試圖激勵其他人。
然而已經退到第三圍牆的法師和特異人也是有些驚慌失措。
“阿錚,防禦牆被強壓而過了。”一名法師十分冷靜地看著周圍,手掌緊緊捏著*,深深地吸氣。
“沒辦法了,只能祈禱師兄們儘快打倒齊桓公了。”申屠錚揉著眼睛,拭去那額頭的汗水,他遲緩了一會兒,在口袋裡拿出了一張小尺寸的照片,照片裡面是一張有三個人的照片。
這照片就是申屠錚的全家福照片,裡面有他和父母的合照,他依然能清楚記得父母的模樣,這照片也是申屠錚的精神寄託,他嘴角微微上揚,似乎還在留戀著曾經的記憶,看完後他把珍貴的照片藏了回去,開始有了覺悟。
“各位,我們先解決那個騎士魔吧。”申屠錚指著駕在魔獸上的騎士魔,舉起槍瞄準了那裡,準備射擊。
而騎士魔一隻手執兵器,很威武的挺著身體,頗有一股大將凜然的英姿,面對戰場的那種藐崑崙,笑呂梁的傲世輕狂,魔獸一直朝著四周咆哮叫囂。
騎士魔率先進攻,背後的銼魔和三身魔踏過巨魔的屍體前進,空中的黑煙魔也已經在防禦圈之外飄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