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有人開門了。
“你好,郟麗麗小姐。”那個快遞員露出了微笑。
“是你呀。”那個女士有些吃驚,又有些高興。
“你的快遞,簽收吧。”那個快遞員彬彬有禮地笑了笑,他並不是以和客戶很客氣的語氣說話,貌似是認識了一段時間了。
郟麗麗一邊簽名,一邊與快遞員眼神交流。
快遞員把包裹遞給了那位女士原本想離開,可那位女士內心很想挽留,有些不想讓快遞員那麼快離開。
“誒,要不要進來喝杯茶。”
“這樣不好吧,我還在工作呢,要不等我有空了再來。”禹錫嘴上拒絕,其實心房早已被她勾走了,只是還不能表現得那麼明顯。
“那好吧。”那位女士有些小失望,但她還是特別熱情,也很主動。
等那位快遞員還沒走遠的時候,那位女士轉過身子,十分主動,大聲的喊了一句:“這幾天有空嗎?”
“沒有喔。”禹錫無奈地看著郟麗麗。
郟麗麗有些失落,只是有氣無力地回了一句“哦”。
禹錫突然笑著說:“我明天晚上有空啦!”
禹錫面對這*裸的暗示,怎麼可能拒絕,毫不保留的顯露出了想撩妹的心。
郟麗麗高興地說:“那,電話聯絡。”
禹錫很滿意地答應了,面帶微笑,著實讓那位郟麗麗心動,還有些害羞,那滋味甜到心頭,很快他駕著小電動車離開了。
在公路上,禹錫和往常一樣送快遞,所有的一切是那麼的平靜、和諧,忙碌的忙碌,購物的購物,逛街的逛街,工作的工作。
唯有公告欄和牆壁上貼滿了“盜蹠”的通緝單,禹錫看到一處牆壁貼著通緝單,歪了歪嘴角,嘆了口氣。
“看來我在隨都也是個大人物啊,搞得全國通緝。”他看完之後駕著小電動車離開了。
在“豔后之魅”失竊後的一個晚上,禹錫下班了,回到自己的家,換上了自己行盜的束裝,隱藏自己身份,戴上面具,背上揹包,在沒人發現的情況下離開了,過了十幾分鍾之後,在郊外的一家工廠外,停了好幾輛黑色轎車,車子外面站著幾個凶神惡煞的黑衣人,手臂都是紋身,可見那黑幫的氣派。
禹錫站在了遠處,為了隱藏好自己的身份,不會和其他人靠得太近,以免被認出來。
“哎呀,你來啦,盜蹠先生,恭候你多時了。”有個老頭從車裡出來了,反光的禿頂,腳有些不利索,拄著柺杖,穿著白褂衫,一挽起衣袖,手臂都是紋身,可見江湖人的那股痞氣。
“我東西帶來了,老規矩。”他轉變了聲音,一直背對著那個老頭。
那個老頭就是之前和禹錫通電話的那個黑幫老大。
“行!”那個黑幫老大眼睛瞟了一下手下,擺了一下頭,一個指示,很快他的手下拿出了一個箱子,開啟一看,全是白花花的鈔票。
“怎麼樣,還滿意吧。”那個黑幫老大嘎嘎大笑著,一看也是個闊達豪爽之人,做買賣大氣。
禹錫看了之後,發現了沒什麼異端,一抬手,就在那位黑幫老大眼皮底下隔空抽走了箱子,所有人都被嚇傻了,紛紛左右張望著,神情驚慌,唯有那個黑幫老大十分淡定,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
“東西已經在你衣兜裡了。”說完禹錫就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那個老大很快將手伸進衣兜裡找找,果真拿出了東西,是一個深藍色的盒子,他開啟盒子一看,露出了很猥瑣的笑容。
“‘豔后之魅’啊,我找了你好久啦,我的美人,真美啊。”那個老大觀賞完後使勁用那又厚又拙的嘴親吻著這顆寶石,看著寶石自言自語。
禹錫帶著箱子,獨自來到了一個地方,這裡是隨都的貧民窟,這裡住的都是些經濟條件差、生活比較困難的人,樓房破爛不堪,危樓一棟又一棟,時不時會有樓房漏水,樓與樓之間縫隙特別窄,特別陰暗,在欄杆上栓這粗繩子,掛滿了衣服。
禹錫爬到了屋頂,背部綁著箱子,他爬到了一棟只有三樓的破舊的樓房,跑到二樓後停下了腳步,拉開了窗戶,遠遠看到有一位貌似中年人躺在榻床上一動不動,而坐在旁邊的是一個大概七八歲的小女孩,這個小女孩一直在悉心照顧著臥病在床的男子。
禹錫把裝滿鈔票的箱子塞進了窗戶內,撲通一聲,箱子摔落在地上,小女孩被嚇了一跳,她慢慢走過去,是好奇心指使了她,琢磨了很久,才開啟了箱子,開啟後一看,全是錢,小女孩還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對於天真無邪的小女孩來說對金錢還不至於那麼敏感和欲求,也不懂得這錢的概念,她走到窗戶外左顧右盼,都沒見到一個人影。
只是發現了一張紙條和一塊畫著驅鬼面具的標籤,紙條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