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
“輸的很徹底。”
“沒想到，我和你之間的差距，竟然會這麼大。”
“難道說，是我的實力不夠嗎？”
“我明明也能夠戰勝皇主境巔峰，為什麼還是擋不住你這一劍？”
顧明樓有些不解的看向陳長安，因為他記得陳長安說過，陳長安對付皇道境會很難，也就是說，他的實力，應該也是皇主境巔峰才對。
若是如此，就算不敵，應該也有一戰之力才合理。
還是說，他當初戰勝的那位皇主境巔峰，實力太差了，才讓他有了能夠媲美皇主境巔峰戰力的錯覺嗎？
“我覺得，應該是我沒有說清楚，讓你理解錯誤了。”
“我說的對付，是擊殺，不是擊敗。”
此話一出，顧明樓不由得心頭一震。
擊殺皇道境？
不過，這擊殺和擊敗，確實是兩碼事，有些人或許能夠擊敗皇道境，但擊殺，需要擁有絕對碾壓的實力才可以。
“所以，你剛剛，到底有沒有全力出手？”顧明樓皺著眉頭問道。
“切磋而已，沒必要下殺手，對吧。”陳長安淡笑著說道。
顧明樓這個人，是個愣頭青一根筋沒錯，可他不是一個傻子。
陳長安雖未明言，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陳長安若是全力出手，他會死！
只不過是切磋比試，所以陳長安才沒有選擇全力出手。
“原來和真正的天才相比，差距竟然這般大。”
“若你是三皇境，豈不是更加恐怖？”
“可笑，我竟然一直以為，自己的天賦和實力，在這一輩之中，就算不能夠成為魁首，但也不差。”
“如今看來，我的眼界太低，見識也太少了。”
顧明樓自嘲地一笑，他這一路走來，太順了，從來都沒有嘗過敗績的他，產生了一個巨大的錯覺。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不是他太優秀，而是自己所聞所見，以及遭遇的對手，都太不入流了。
沒有和真正的天才交過手，又如何能夠自欺欺人，自以為是呢？
“多走走，多看看。”
“世界很大，不要被眼前的成績，矇住了自己的眼睛。”
“你已經很不錯了，假以時日，必成大器。”陳長安笑著說道。
“多謝，我記住了。”
“不知道，少主如今想要前往何地，不知我可否同路？”顧明樓有些緊張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