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凡怎麼也沒有想到，陳長安的難殺程度，會超出了他的想象。
自從進入到聖陵之後，姜雲凡便對陳長安展開了全力的絞殺。
可過去了這麼久，陳長安卻依然完好無損的活著。
陳長安的實力，遠遠超出了他的意料，甚至是他背後之人的意料。
“從聖皇巔峰，一路戰到如今的聖帝初期。”
“陳長安，我終於明白，為何會派我來，不惜一切代價的殺了你。”
“你若不死，必有後患。”姜雲凡冷聲說道。
陳長安看向姜雲凡也有些無奈，自己的修為再漲，實力也在漲。
可是這姜雲凡，也著實難殺了一點。
明明看他的樣子，早就是一個要死之人了，可怎麼實力這麼強，而且……命也這麼長？
“你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
“你……不應該活到現在。”
“你的實力，也不應該存在於聖域之中才對。”
“你是怎麼做到的？”
“咱們兩個打了這麼多年了，休息一會，聊聊，如何？”陳長安笑著問道。
說實話，兩人不眠不休的戰鬥了這麼多年，一刻都沒有停止過，姜雲凡也有些疲倦的感覺。
只不過，面對陳長安，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我有什麼秘密，憑什麼告訴你。”
“陳長安，我說過，就算殺不了你，我……”
“你先別急著放狠話，你應該有殺了我的手段才對。”
“這麼多年了，為何不見你動用？”
“你……究竟在等什麼？”
陳長安心中一直都有這個擔憂和疑慮，明明說過，在這聖域之中，有殺死自己的能量存在。
這股能量，很可能就掌握在姜雲凡的手中。
可這麼多年過去了，姜雲凡為何從來都沒有動用過這股能量？
畢竟，和自己繼續磨下去，對姜雲凡沒有任何的好處。
如果是自己的話，恐怕會直接選擇動用這股能量，將自己擊殺，而不是等。
遲則生變這個道理，他不相信姜雲凡不懂。
聽到陳長安的話，姜雲凡的眼神之中也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