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實得罪不起。
沒看到同屬淮西陣營的也叛變了嗎!
這一招以退為進,高,實在是高。
老李頭眼神微動,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彷彿在看著一場無關緊要的鬧劇。
鄭雄也被這場景弄的摸不著頭腦。
咋的,你們不是一路人嗎?
滎陽侯給自己說話,能說的過去,畢竟是自己本家,有此一言,實屬正常。
你們都這樣,就有些不團結了啊!
看把老胡都給整自閉了。
唯獨老朱看的高興,咧著個大嘴。
小夥子很上道啊!
“功是功,過是過,功過不能相抵,鄭雄既已認罪,就以死刑論處吧!”
“鐵卷可免死,爾願意交出鐵卷,那便免你一死。”
“另念你年紀尚輕,剛又有大功,繼續代領應天府府尹一職,前車之鑑,後車之師,應引以為戒,莫要再犯了。”
“謝陛下隆恩,臣必緊記於心。”
老朱一錘定音。
給出的結果,好像除了鐵卷沒啥實質性的後果。
有鐵卷的紛紛暗罵:敗家子。
讓你這麼用,再多的鐵卷都不夠用,還平白拉低了鐵卷的檔次。
可惜,木已成舟,怎麼說都沒用了。
有幾個小心眼的還埋怨上了胡惟庸。
小題大做,明知道整不死,非要往死裡整,這下好了,都沒得玩了。
鐵卷也不保值了。
“陛下有旨,醫侯鄭雄因犯死罪,特命侯府交出鐵卷,免其一死,欽此。”
聖旨到,裡面的內容差點讓韓月兒昏厥。
一家子都難以接受。
如喪考妣。
韓仁一家也是如此,還沒跟著過幾天好日子,這就沒了?
死罪都犯了,還能落到好嗎?
鄭齊偷偷拿出一錠銀子,悄悄的塞到傳旨這人的手上。
“這位大人,不知小兒犯了何等過錯,此次又到了哪步田地?還望大人行個方便,能提點一二。”
來人並沒有收下,將錢財給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