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雄在教坊司待了一晚上,家裡來人問詢,也被公務繁忙給躲了過去。
日上三竿,鄭雄悠悠的起床,直接在教坊司辦公。
處理完日常事務,鄭雄便去了藥局,想要看看效果。
至於馬皇后那裡,卻是無所謂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愛咋咋地。
昨日的演出效果還行,今天來了不少結賬的。
不是戲劇本身的影響力,鄭雄弄出來的戲劇本身的主要目的也不是記賬,而是噁心他們一下。
主要還是演出的地方放在了坤寧宮。
請客的人變了,含義也不同,凡事又怕琢磨,是不是老朱對於這些人記賬有所不滿,特意選在坤寧宮敲打他們的。
所以有些人在審時度勢之下,還是乖乖的結賬,避免被老朱給盯上。
藥局經過太僕寺的那個倒黴蛋的遭遇被眾人傳播之後,也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一切顯得井然有序。
畢竟沒人想要享受被治病的過程。
一個個前來結清賬款的各府中人反到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平日眼高於頂的小廝也收起了那高人一等的態度,小心的跟藥局的醫師結清賬款。
不小心不行,鄭雄坐鎮同吳憂坐鎮那可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官員等級就是一個金字塔的結構,越往上越難,鄭雄不是同老朱打天下的,舉人出身現在比狀元的官職都大。
正五品在這京城中雖然算不得高,但是也不是普通人能得罪的起的。
而鄭雄回京前更是得封伯爵,雖然被擼了,但是就是這一小步,你只要踏進去過,那麼再次踏入的可能很大。
從很多被貶的官員經歷來看,再次起復,絕不可能比以前的官職還低。
爵位同樣如此,只要功勞足夠,比那些立功無數想要封爵還不知門路的更容易些。
以鄭雄的年紀,還有在藥局做出的成就,只要藥局還存在,凡是被藥局治過的病人都有鄭雄的一份功勞。
總之鄭雄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一些小卡拉米在鄭雄面前是抖不起來的。
在藥局坐鎮一天,還是和以往一樣舒適。
一天結束,看了一下賬單,前來結清欠款的又多了不少,貢獻了三四萬貫,只剩下一萬貫左右的欠款沒有到位。
至於剩下的,無所謂了,敢這麼做的就得接受鄭雄的制裁。
這麼好的醫療資源不知道珍惜,等他後悔了才會知道失去的是什麼。
傍晚,鄭雄又在藥局過了一夜,讓子彈飛一會。
第三天下班,鄭雄沒有繼續留宿自己的所在單位,選擇了回家。
吃了一碗大鍋飯,偷偷的溜回家中,便回了自己的小房間。
而賈氏也沒有放過鄭雄的意思。
當得知鄭雄回來了,立馬跑到鄭雄的小屋,興師問罪。
“開門。”
躲不過去,鄭雄只能開門,對著賈氏行禮道。
“大娘,有何事?”
鄭雄裝傻充愣,賈氏卻是沒那麼好糊弄,當即質問道。
“瞅你做的好事,你還問我?”
鄭雄無辜的回道。
“孩兒真不知大娘說是哪件事?”
賈氏被氣的臉龐發抖,拿出手指指著鄭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