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是想追查炸傷他們的法器?然後揪出幕後動手那個人?”
卻不料阮傾妘聞言只是搖了搖頭,“如果只是為了這個,我不必叫你過來,這種最基礎的事情,讓其他煉器師來就好。”
“我是懷疑,這些孩子用的法器中,有誰的法器出問題了。”
只是一群孩子而已。
誰有這麼大的仇怨,要對它們動手。
阮傾妘冷靜分析,就算是和其中一個孩子,或者是孩子背後的父母有仇。
那也不必要一口氣將這麼多小孩兒都扎傷。
這不是給自己多增加一些敵人,百害而無一利,她覺得不應該會有這麼愚蠢的人。
相反。
她反倒是懷疑。
這些孩子自己帶著的法器,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問題。
而那些孩子的父母聽見這話後,哭都不敢哭了,瞪著一雙紅眼睛下意識就矢口否認,“不會的呀,我們給孩子們用的法器,都是畫萱大人做出來售賣的那些。”
“怎麼可能會出問題的呢?”
即便這句話是從阮傾妘口中說出,可他們還是下意識否認。
對畫萱的信任度就是如此之高。
畢竟畫萱做出來的那些普通人也能用的法器,不知道多少次,拯救他們和他們的家人。
“我做出來售賣的法器?”畫萱反倒是詫異,“什麼時候買來的?”
“就,就三日前。”一群人互相對視了一下,有一個最先想起來,“有一個穿著第一學院院服的人來賣的。”
“是阮院長你們學院的學生。”
“他將手上閒置的法器拿出來賣給我們的。”
“現在不是世道好了嗎?大家手上的閒錢變多了,想著給孩子們買點東西,我們那條街上的街坊鄰居們都買了。”
畫萱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她做出來的法器,有些確實是拿出來售賣過。
但數量不算很多,因為她做出來的東西基本上都被世家大族預定,而第一學院因為她自己的偏愛,她確實給他們最先煉製了許多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