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英摺扇大開,一道又一道的火焰,火熱霸道,向著那詭異的男人撲去。
早都聽聞這位陶師妹,在用藥上有些本事,沒想到這藥還能這麼用?
她那靈獸,雖然是在撒藥滅鼠,但看上和撒歡也差不多了。
很顯然,她們主僕,以前沒少這麼做。
韋英在前,陶紫在後,兩個一起夾擊那元后修為的男人,一下子就輕鬆不少。
加上韋英身居火屬性,對付起這個滿身死氣的男人,正好剋制。
“你是何人?”他翻檢自己的記憶,想要找出關於這麼一號人的記憶。
這人能驅鼠,難不成是馭獸宗的,但他身上的死氣,和濃重的陰氣又作何解釋?
結果,那人沒有回答,甚至連眼波都沒變一下。
陶紫放出蔓藤,專攻那人的四肢,又對韋英道:“我試過了,他不會回答的。”
見韋英不語,陶紫又道:“韋師兄,你覺得他還是個人麼?以他的修為,怎麼像是本事發揮不出來?”
看上去是元后不會有錯,可總是差著些什麼。
行動間也有些僵硬。
自己的劍他躲不過,韋英的火他也硬抗了不少。
“無論是什麼,先收拾了再說!”
如此,陶翎歡快的撒著藥劑,陶紫與韋英兩個前後夾擊不斷,在日頭越出山頭的那一刻,那元后男修終於被擒住。
太陽昇了起來,老鼠們不懼怕太陽,卻也四散退去。
而留在原地的,都是屍體。
陶翎沒有老鼠可追,無趣的拉聳著翅膀,降了下來。
陶紫和韋英緊跟著雙腳著地。
“不對!”陶紫放蔓藤捆住元后男修的動作不由一滯。
“哪裡不對?”
“他身上的生機沒了!一點也沒了!”
韋英臉色大變,他們之所以沒將這元后修士當成死人,就是因為他身上尚存的生機,現在竟然一絲也沒了?
陶紫對生機感應敏銳,肯定的道:“不會錯的。”
此時,兩個神識一掃,那個元后修士,當真就是一具死屍了。
本來以為找到的線索,斷了。
那濃重的死氣和陰氣有大半都是從他身上傳出來的,由此來看,他恐怕已經死了許久。
可另外的小半死氣和陰氣又是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