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用來鑲嵌女王的浴池,**石自然不是普通的石頭。
湯池中的熱氣氤氳蒸騰,池邊的燭火閃爍跳動,在燭火的映襯下,那**石流光溢彩、光華浮動,伴著湯池中的嘩啦聲,一切更顯曖昧。
可這光芒並不刺目,只有溫潤細膩,與燭火輝映的光芒,照的池中人面板又細膩上了幾分。
朝為朝雲,暮為行雨,朝朝暮暮,**永續,子嗣綿延。韶光之境沒有巫山,卻一樣祈祝**。
因為有**,才會有後嗣。
滿臉通紅的任自如,偷偷的窺了一眼已經**相見的女王和胭脂,恰對上了肖明樓給她的眼神。
任自如心中一驚,臉上血色頓時退盡。
她已經與達成了暫時的合作,的意思是讓自己阻止丁襄?可自己該怎麼阻止?
肖明樓與任自如二人的這番動作,陶紫自然捕捉到了。
既如此,那還等什麼?
陶紫噗通一聲跳入湯池之中,濺起巨大的浪花。
她跳的太快太猛,姿勢比不上肖明樓的瀟灑,更比不上胭脂的優雅。
只見她如一隻肥笨的鴨子一般,頭先入水,接著,撲騰片刻之後,才有些狼狽的浮出頭來,她吐出口溫熱的池水,有些狼狽的道了一聲:“陛下……”
滿臉水珠、若海棠泣露,聲音綿悅、似有無限羞惱和委屈,撩撥著人的心肝,被她這樣看著,便是原本身為男人的肖明樓都有些意動,更何況是女王。
見陶紫如此,女王當即就想過去安慰。
這還得了,肖明樓既然想獨佔鰲頭,便絕不允許橫生枝節。
那個胭脂根本不足為慮,只是沒想到這個小小的丁襄,會中間出了岔子。可丁襄越是如此,他越是不會給出機會。
敢和我肖明樓搶女人?就憑你這個不男不女的貨色?
呵,做夢去吧!
肖明樓狠狠地給任自如使了個眼色,接著更藉著水勢,一下子撲倒在女王身上。他是什麼人?在西遼也是和蔣易棠混到一般名聲的人。
而蔣易棠流連花叢,多半做戲,但肖明樓可是實打實的紅粉堆裡混大的人。對於女人,他自有一番高明的手段。
女王被他撲得後退兩步,知道脊背貼上了湯池邊緣的**石壁。
肖明樓伸出一隻手,抵在石壁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女王,眼中火苗迸射;而另一隻手,略微使力,緩緩遊走在女王身上。
溫熱的氣息噴在女王的臉上、身上,有些霸道的吻落在了女王的額上、臉上、唇上、胸口上……女王忽覺心中一顫,渾身也跟著抖了一抖。
肖明樓自是感受到了女王的這番變化,他嘴邊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意。
男人征服女人,沒什麼特別。
不一會兒,女王便被他侍弄的全身發軟、更見殊色,連胭脂都只能靠後。
好樣的,大兄弟!
陶紫默默的點了個贊,有滋有味的欣賞著眼前的活春宮。
此時,她早已被任自如擋的嚴嚴實實。
陶紫委屈的看著女王,心裡卻笑開了花。叫自己放棄尊嚴,像個沒有自我的人一般去爭寵,自己做不到,可激將法,自己還是會用的。
只希望這兔子能夠多獨寵一些日子,給自己一點喘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