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再給你解釋,剛打電話幹嘛?”
“也沒什麼啊,就是中午楚琳打電話給我,讓我給你捎封信,我聽你班的人……‘
‘什麼?你小子欠抽啊,楚琳的的事你敢說沒什麼,你現在在哪?”許峰不等王新說完便打斷了他。
“在旗杆旁,喂,你小子在哪啊?”
“廢話少說,等我,一分鐘到。”許峰說完不等王新回答便掛了電話,匆忙穿好衣服,胡亂抹了把臉便跑出了寢室。路過走廊時對正走過來的一個“似曾相識”的同學叫了一聲。“喂,同學,337的門忘了鎖了。幫個忙先去看下門,謝了”然後不顧那同學像看怪物似的眼光便又飛奔而去。
“57秒,不錯越來越有進步了。”“廢話少說,信呢?”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好不容易……”“打住,開個單吧。”
“一瓶可樂,一個雞腿,一個通宵……”
“先把信給我,你再慢慢想想要什麼。”“呵呵,看把你猴急的。”
“好吧我就把信給你吧,誰讓我善良呢?”
許峰沒有聽他在那“感慨”,而是從他手中奪過了信,但奪過後卻又皺起了眉頭,他又把信遞給王新,低聲道:“新,幫我看看。”“哎……”王新嘆了口氣收起剛才的痞子摸樣,開啟了信。
許峰沒有問信的結果怎樣,只是靜靜的等著
“老師,我有點不舒服,晚上可能上不了課了……”王新看完信後把信塞進了許峰的衣兜裡,拿起電話給班主任打了電話,許峰沒有去拿信,也是同樣的向班主任請了假。
“走吧。”王新苦笑著對許峰說了一聲,便向校外走去。
“老闆,再上兩瓶啤酒。”當王新喝可樂已經喝的快脹死的時候,許峰仍在一個勁的要酒。他已喝了六瓶,但兩年來,他的酒量日益增長,六瓶對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了,王新也不拉他,只是靜靜的望著他,兩年來他們之間早已形成了默契一種奇特的默契,一種常人難以理解的默契。
終於,許峰喝不下了,不是醉了,只是喝不下而已。他抬腳走出酒吧,王新搖搖頭,嘆了口氣,結帳後跟著他出來。許峰從衣兜裡掏出那封信,京師了良久終於開啟了,雖然他早已知道信的內容,但還是要看,不為別的,只為它是楚琳寫的,對許峰來說這個理由足夠了
“許峰:
不要再做無謂的傻事,我們是不可能的,永遠都是不可能的。
我們是兩條平行線,永遠都不會相交。
聽我的,去和那個女孩和好,她才是你的公主。
:楚琳”
許峰看完後把信重新拆好放進兜裡,轉過身子把臉轉向風的方向,初春的風帶著冬天那殘餘的寒氣迎面吹來,吹亂了他的頭髮,吹亂了他的思緒,也吹亂了他的心。
王新還是沒有說話。靜靜的陪他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