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死過來?”看到麻星曜,麻成和頓時就憋著一股火氣,大步走過來,揚手就是一個耳光,對著他臉上打了過去。
“麻先生!”如果在以前,他打就打了,麻星曜就算感覺委屈,也絕對不會如何,但自從知道母親的死,竟然是這人陷害後,而這人和他不但沒有一點血緣關係,還是他的殺母仇人,他對他除了厭恨,再也沒有一點親情。
伸手,直接抓住麻成和的手,麻星曜手上微微一用力,就把麻成和推了出去。
“畜生,你居然敢還手?”當著眾人,麻成和只感覺臉上無光,這個小畜生,從前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如今居然當著眾人給他沒臉,都是那個小賤人挑唆禍害的。
想到這裡,麻成和盯著澹臺明月,眼睛裡面幾乎要噴出火來。
“麻叔,你來得好,請坐,有些東西需要給你聽聽。”風羽夕說著,就吩咐大廳經理,把剛才房間裡面的監控錄音調出來。
麻成和一愣,因為他知道的,幻海是沒有監控設施的,這地方常常是一些商賈豪‘門’談生意的地方,有時候隨便一句話,就牽涉數千萬的‘交’易,一旦洩‘露’出去,誰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而且,幻海的安全保密措施,完全可以放心。
可現在,風羽夕居然說,這地方有錄音?那他剛才說的種種,豈不是全部被錄了下來?
“這地方自然是沒有錄音錄影的。”風羽夕說道,“但因為你的緣故,這個房間我剛才才帶進來的。”說著,他取出一個小小的東西。
“是了!”大廳經理原本也愣了一下子,這裡那裡有什麼錄影錄音了?從風羽夕手中接過那張小小的卡片,就‘欲’用電腦讀出來。
“不成!”麻成和知道剛才自己的那些話,如果被麻星曜聽到了,以後只怕就再也休想從他手中拿到一分錢,他不在乎和風羽夕說說,反正,麻星曜是不會相信他的。所以他立刻就撲上去搶,希望能夠把那個小小的磁卡搶回來,然後直接銷燬掉,想來這麼短的時間內,風羽夕是沒有備份的。
大廳經理忙著躲開,看著一副想要吃人的麻成和,有些害怕,當即退後了幾步。
“你剛才一臉的‘激’動憤怒,現在怎麼反而怕麻叔知道了?”風羽夕笑了一下子,說道,“你都敢說,還怕讓麻叔聽聽?”說著,他揮揮手,大廳經理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忙著走到一邊的電腦前,開啟,然後把讀卡器‘插’了進去。
“麻先生,事實上聽不聽,我都能夠猜到你說了什麼。”麻星曜先扶著澹臺明月坐下,然後自己也在她身邊坐下。
眼見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麻成和冷笑道:“沒錯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兒子,也不知道你老孃和什麼人生下了你這個賤種,哦……天知道是不是雜種?你老孃不是和澹臺舞蓮很要好嗎?澹臺舞蓮就喜歡養男人,今天睡這個,明天睡那個,生了孩子,哪裡分得清楚是誰的雜種了?”
澹臺明月站起來,一步步的向著他走去,她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低賤粗俗猥瑣的男人。
“你要做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還底氣十足的麻成和,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突然就有些害怕了。
“殺你!”澹臺明月臉‘色’平靜,開口說道。
“你敢?”麻成和大驚,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但隨即又‘挺’起‘胸’膛,冷笑道,“來啊,你殺我啊?剛才風羽夕不是很喜歡錄影錄音嗎?”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啟手機的錄影功能,說道,“你敢動,我就把這一切都拍攝下來,往警局一‘交’,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妖‘女’有什麼好說的——意圖謀殺可是大罪,我非要告到你死不可。”
“謀殺?”澹臺明月突然就笑了,“我是光明正大的殺你,不是謀殺。想來你是真不知道,我不喜歡利用妖族的法則來制衡這個世界,我總認為草菅人命的態度不對,但今天我真想要殺了你。”
“明月,你不要生氣。”風羽夕笑了一下子,說道,“不這個難聽的話也有很多,你何必在意?像他這種人,你殺了他,汙了你手——而且我認為,留著他會讓他更加難過。”
這個時候,大廳經理已經把磁卡讀了出來,麻成和的汙穢言辭,眾人聽得清清楚楚。
麻星曜雖然知道他不會說什麼好話,但是聽得他竟然說出如此不堪的話,又聽的說,自己的母親竟然和他只是假夫妻,突然之間他就有一種輕鬆——否則,就算自己不是他的親身骨‘肉’,只要他是自己母親的男人,那麼他也一樣下不來那個手。
“麻先生,既然話說的清清楚楚,那麼我們之間,也沒有一點關係。”麻星曜說道,“從此以後,你我互不相干。”
“互不相干?”麻成和大笑,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色’彩,“你說不相干,就不相干了?”(小燕文學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