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珊也心領神會,她趕忙撿起了沈唸的包又唱起了紅臉。
“你看你這孩子,氣性怎麼這麼大,你爸也是急了,你是我們的女兒,我們哪裡能打死你,先消消氣,沈安,去給你姐倒杯水。”
“憑什麼。”沈安梗著脖子不願意。
徐珊立馬瞪了他一眼,不住的朝他眨眼睛。
現在還不是和沈唸完全撕破臉的時候,家裡還有用得到她的地方呢。
沈安見狀只能不情不願的去倒了杯水。
可沈念並不給面子:“你們不用好話說了說壞話,我沒有錢就是沒有,自打我離開這個家,這裡的一分一毫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了,該孝敬你們的我不會少,但你們指望我跟以前一樣逆來順受,那不可能了。”
她目光冷漠的掃過三個人:“時間不早了,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他們的反應,她徑直拿過包頭也不回的出了門,留下一家三口面面相覷。
沈念上了車平復了一下心情對著鏡子看著自己被打的那半邊臉。
沈慶國這麼一巴掌可是不輕,右邊臉整個都已經腫起來了。
她這樣可不能回家,這要是給羅一寧看見了多丟人啊。
想了想她撥通了習月的電話。
好在習月今天沒有拍攝,在家窩著看電視。
沈念開車去了習月家裡。
習月見到沈念就是一個大大的熊抱。
“哎呀,大忙人總算想起我了,怎麼,這大半夜的過來是和老公吵架了?”
“瞎說,我們兩個人有什麼好吵的,快,給我找點兒冰塊來。”
沈念拍了拍習月,從她懷裡掙脫了開來。
“冰塊兒,你要冰塊兒幹什麼?”
習月抬起頭看沈念,發現了她腫脹的臉,她連忙抓住了沈唸的手。
“你這臉是怎麼了?是那個律師打的?”
“不是,他哪裡會打人。”
羅一寧那種性格應該是怎麼都跟打人沾不上邊的。
“不是他是誰?你回家了?”
習月這些年可是沒少見沈念捱打。
沈念無奈:“是啊,你說我怎麼能這麼命苦。”
習月連忙去冰箱裡拿了冰袋出來,又從衛生間拿了毛巾,小心翼翼的拿給沈念冰敷。
看著她腫脹的臉習月很是心疼。
“你說你以前在家裡被打,這怎麼都結婚了還要被打啊。”
“沒辦法,誰讓人家揹著我父母這個名頭呢。”
沈唸的眼神中透著疲憊。
如果不是父母兩個字壓在頭上,她哪裡需要一直在這亂七八糟的關係裡周旋。
“父母又怎麼樣,他們也不能一直這樣欺負你吧。”習月有些生氣。
“對了,念念,你老公是律師啊,你可以找他幫忙啊。”
“找他幫忙?”沈念想了想搖了搖頭:“算了,我們家那些烏七八糟的事兒我可不想麻煩他。”
習月連忙坐直了身子:“嗨呀,不是說麻煩他,你爸媽他們的這種做法本來就是有違道德的,說不定還違法呢,所以你要是真的想擺脫他們我覺得老公肯定可以幫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