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這洞房鬧了一半,竟然被賀一月這女人指著罵“有毛病?”
這放在誰的身上誰都不樂意。
賀一月轉頭回道:“我就說你們有毛病!只有你們這種下等人才做的出那麼齷齪的遊戲!”
什麼俯臥撐壓氣球,什麼見縫插針?
這遊戲簡直就是侮。辱她!
“齷齪?!”黑牛聽到這個詞氣的夠嗆,他把手上拿著的下個遊戲要用的道具仍在桌上,道:“這是鬧洞房!啥是洞房?和著你賀一月是上等人,洞房的時候不用脫衣服不用幹那事兒是吧?”
“你——”賀一月被懟了個大紅臉。
“安總,賢哥,既然新娘子對我們意見這麼大,那我們哥幾個也就不討嫌了。”
黑牛起身對自己屬下揚了揚手,說道:“賢哥,我就先撤了,改天來我的酒吧喝杯酒,當我給您賠個罪。”
“客氣了。今天你們能賞臉來,我已經很開心了。”包賢拱手客套說道。
賀一月把話說得那麼難聽,人家能這樣說話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那就告辭了。”
“告辭。”
黑牛帶來的十幾個小弟一走,這客廳一下子就空了不少。
包奕一看賀一月臉色難堪,對著自己的屬下也揮手道:“今天就到這兒吧。我大哥大嫂也累了,你們先回去吧。”
一句話,屋內又走了一撥人。
這下屋子裡只剩下了安沐跟楚天厲,外加上賀一月和包家兄弟。
安沐有些無奈,看著賀一月說道:“賀一月,結婚有結婚的規矩,雖然說現在不一樣了,但是有些講究還是要做的。黑牛他們幾個是來幫忙的,希望你不要誤會。”
“誤會!?呵——叫我當著那些男人的面做那種下流的動作,你告訴我是誤會?”
賀一月伸出自己的手指,“剛才點菸,我的指甲都斷了!你還告訴我是誤會?”
“好了,月兒。”包賢伸手拉了一把賀一月,希望她適可而止。
“既然你和我說的不是一個意思,那我想我也沒必要解釋。”
安沐對包賢說道:“包先生,我就先走了,改天再見。”
安沐也沒等楚天厲,轉身先出了屋子。
包賢趕忙給包奕遞了個眼色,包奕跟著安沐出去了。
楚天厲則是淡淡說道:“阿賢,今天我也先走了。不過……這鬧洞房講究個十全十美,你這走了一半就曲終人散,真是太不吉利了。回頭我讓人在樓下給你放放鞭炮好了。“
“知道了。厲少,幫我跟安總說一聲,改天請她喝茶。”包賢知道楚天厲這樣說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行啊,不過這喝茶講究個心境,你可別帶了敗壞心境的人出來,要不然再好的茶我家安沐都不會喝噢。”
“一定一定。”
楚天厲輕輕哼了一聲,大步離開了屋子。
屋內瞬間安靜下來,除了一地的彩色喜紙還有桌上的菸酒糖果外,屋子裡沒有一點歡愉的氣氛。
包賢看了眼站在吧檯旁臉色難堪的賀一月,想要說什麼,可又覺得什麼都說不出來。
最終,他淡淡嘆了一口氣,道:“我去看下阿奕,等下回來。”
砰——隨著大門響動,這間屋子裡只剩下了賀一月孤零零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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