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小鳳開口。
一眾音樂人紛紛露出專注的神色,有的更是已經露出了果然如此,豔羨驚訝,無比神往的表情。
對他們而言,完全沒必要聽白小鳳說完。
一個能被孟老敬佩的音樂妖孽,那創造出大道至簡的美妙音樂,一定是段曲折傳奇的故事。
就好像那些選秀場上的選手,要是沒點悽慘身世,那都算不上真正的選秀選手。
以這些音樂人在職場打拼的經驗,這種場面,只需要點頭附和,襯托,就足夠了。
甚至,情到濃處,完全可以高喊一句“666”。
可是。
咦!
怎麼……有些不對勁?
隨著白小鳳話音落下,正附和襯托場景的眾位音樂人同時回過了神。
一個個瞪圓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白小鳳。
“哈?”
一群人同時發出一聲驚呼。
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我的天!
我們一群人都把褲子脫了,你就給我們說這個?
夭壽了!
掀桌子啊!
剛才簡直是浪費表情啊!
緊跟著,所有音樂人的眉頭都緊皺了起來,臉色黢黑,一個個彷彿吃了死蒼蠅似的。
“咳咳……如果我沒聽錯的話,白先生說他學會這曲調,是……放牛調?”
人群中,一個音樂人狠狠地鑽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
話音剛落。
在場的所有音樂人都不淡定了。
“沒錯,就是放牛調!我的媽耶!放牛調什麼時候這麼高大上了?”
“不讓人活了,簡直不讓人活了!放牛的調子都比咱們專業音樂人弄出來的曲調強,咱們還怎麼活啊?”
“嘶~白先生,怕不是在吹牛比吧?夭壽了,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
白小鳳無奈地癟癟嘴,這年頭,說實話咋還沒人信了?
他看了一眼面前的孟南山:“孟老,你,信的吧?”
孟南山嘴角抽搐了一下,呆若木雞的坐在椅子上。
緊跟著,就跟抽風了似的,眼角也抽搐了起來。
身體,也跟著哆嗦了起來。
他咬了咬牙,問道:“真是,放牛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