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玉清微微愣了下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面,震得蓋碗茶蓋子翻滾,咬著牙,喃喃自語:“臭小子,竟然還在跟我置氣。”
氣煞我也!
董玉清銀牙咬得吱吱作響,那天夜裡所談內容再次在腦海裡迴盪。
這傢伙要麼是個腦殘,要麼就是個白痴!
此時,全場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認為肖亦凡有狂大症。
不過想起真金白銀,大家都露出勝利微笑,似乎認定肖亦凡今日絕對會死的很慘很慘。
羅雄躺在擂臺下面一側接受醫護人員治療,臉色煞白,喘著粗氣,斜著腦袋,叫道:“小子,那人很厲害,連我都不是他對手,你去還不是白白送死,想想那花花世界多自在,為何要這般糟踐自己?”
身為羅家人,他很清楚村山安希的實力,恐怕連他父親都很難打敗那人。
想到父親,他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笑意。
村山安希站在臺上,居高臨下地盯著肖亦凡。
這是他第一次遇見修煉者,看本人與相片無恙後,眼角精光一閃,發覺對方好像壓根就是一普通人,單論氣勢估計連熊大海都不如。
池田美子開始翻譯,一雙美眸無時不刻地盯著肖亦凡,她也沒看出他的與眾不同。
不是說修煉者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存在嗎?
這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少年,在東洋可是一抓一大把。
難不成熊大海那老頭子在拿她跟村山叔叔開涮?
“你就是刁錚師傅吧!”肖亦凡上臺,站他兩對面,淡淡道。
“哼,小子,今日你的小命得留在這裡。”池田美子冷冰冰說道。
“我看未必,聽說四象閣很牛逼,真沒想到那垃圾的師傅居然會是個聾啞人,教出那樣的廢物,想必師傅也好不到哪裡去,要打就快點。”
肖亦凡與其他男人一樣,看美女都喜歡從上看到下,尤其是那挺拔的雙峰,讓人看了意猶未盡。
“哼,小子,既然聽說過四象閣,還敢再次口出狂言,今日我要代表四象閣消滅你。”村山安希突然開口說話。
“喲呵,裝的還挺像,原來你不是啞巴啊。”肖亦凡笑著說道。
場中倆人對話外界沒人聽得清,僅僅只有旁邊的池田美子能夠聽見,不過沒多久,她就離開擂臺,朝著熊大海那邊走去。
“東洋人果然都是幹些偷雞摸狗之事,師徒二人連做事風格都一樣,參加峰會也要偷偷摸摸進行,看來你的最終目標就是為我而來吧?”肖亦凡皺著眉頭,發覺對方好像用什麼東西將整個擂臺覆蓋,催動靈力開始撞擊那層薄弱膜,可是那東西捉摸不透,擊破之後,如狂潮一般再次湧來。
“哼,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你,這麼快就察覺到我佈下的隔音術。”村山安希驚訝之餘,讚許了肖亦凡一番。
臺下所有人都看著臺上倆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之間他們張嘴,卻連半點兒聲音都聽不見,饒是全場寂靜下來,還是聽不清,坐在離他們最近席位的大佬們都聽不出來一個字音。
全場也就只有池田美子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