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後,冠軍王府前殿喧鬧。
大漢核心圈層的小半人都在,包括劉相等人,一幫人聚集說笑。
後殿霍嬗住的小房間裡,劉清的食指被兒子的小胖手抓住,輕輕晃盪,逗弄他道:
“嬗兒,你長大了可要聰慧些,別被狐媚子迷了眼,跟你阿父一樣。”
霍嬗一臉呆萌的眨巴著大眼睛,伸手抓了抓,想吃飽飽的然後睡覺。
霍去病的聲音倏然響起,接話道:“他父親也沒被狐媚子迷了眼。”
劉清低啊了一聲,回過身來:“夫君怎麼來我這了?”
“猜到你要跟兒子告黑狀,被我抓個正著。”
霍去病一本正經:“白南妤入門,想著先過來看看。”
劉琴闔動著眸子:“我也沒那麼容不下她……”
霍去病心忖公主殿下事事順遂,卓青珂她沒當成威脅,弄個狐媚子入門就有點不放心。
不過霍去病能在眼下這個日子過來,考慮她的情緒,劉清心裡著實欣喜。
霍去病記得後世有位戰爭狂人,也是一位雄主曾說過,心無旁騖,則萬事可破。
一生只做三件事,就是吃飯、睡覺,打仗。
實際上只有一件事——打仗!
正因為極度的專注,一生都用在金戈鐵馬上,全部的精力都在琢磨如何打仗,如何征服更廣袤的土地,所以他帶領鐵騎踏平了萬里山河。
其佔據的版圖,並不比大漢此刻的版圖小多少。
當然,他的妻妾子女並不少,只是主要精力從沒分散過。
霍去病就充分體會到分心是件可怕的事,很操勞,要連夜趕場。
亥時,霍去病來到白南妤的寢殿。
燈暈下的白南妤,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美豔絕倫。
待到霍去病過來,已是夜色漸濃。
“王爺!”
白南妤盈盈施禮,桃花眸微斂,媚意橫生。
她穿著收腰的漢裙喜袍,柳腰纖纖,上下則圓潤壯闊,小巧秀氣的足上蹬著和喜服同色的繡鞋。
天香國色豔,嫣然可禍國,回顧千萬,微暈紅潮拂兩腮。
燈盞搖曳,人影漸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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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收雨歇。
白南妤如瀑長髮傾瀉,趴在玉枕上,薄被裡露出刀削似的兩肩,白膩勝雪。
“早知是這般滋味,我早早便誘惑王爺了……”
白南妤小聲咕噥:“感覺以前都白活了,和王爺在一起真好。”
這種聽起來舒坦之極的話,是白南妤的狐媚子風格。
霍去病扭頭看過去,狐媚子眼簾微垂,道了句好睏,三四次呼吸間便睡了。
值得一提的是兩人換了套被褥。
十一月的長安‘潮氣’重,換了套乾爽帶薰香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