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鎣與龐統現在所處的位置是錦西的西城門,此門正對公孫度大營,是公孫軍進攻的主方向。相對之下錦西城的東門靠近海港,可是說是完全處於主戰場的背面。然而就是如此特殊的位置,此刻卻正在遭受公孫軍的攻擊,這讓身為守城指揮的龐、唐二人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卻見唐鎣神色凝重地向龐統抱拳道,“鎣,去看看。”
龐統鐵青著臉點了點頭,目送唐鎣下了城。不可否認,忽視東門被進攻的可能性是身為軍師的龐統的責任。此刻東門雖也配有守軍,但大都是一些新兵以及民夫。龐統將主力配備在了眼前的西門。倘若東門被攻破,則錦西不保;倘若錦西不保,那整個戰局將瞬間土崩瓦解。
有生以來第一次龐統的心中湧起了一絲愧疚,一絲懊惱,甚至一絲害怕。但很快龐統便穩住了情緒,眼中亦恢復了往日的堅定與自信。確實,的一念之差造成了東門的危機。但眼下並非自哀自怨的時刻,城內數萬人的身家,以及主公多年的心血,皆維繫在的身上。戰鬥尚未結束,最要做的事就是信任唐鎣,守住西門
唐鎣與前來報信的小卒快步走下樓梯。樓下的親隨見狀立即為他牽來了戰馬。唐鎣二話不說,便翻身上馬,帶著一票人馬沿著城中街道一路向東門疾馳而去。可饒是如此,當唐鎣抵達東門時,東門厚實的城門正被城外的攻城圓木砸得嘎吱作響。城門上下的守軍似乎對這樣的場景有些不知所措。眼見唐鎣到場,負責東門的軍侯趕緊下城將上官引到了城頭觀戰。
當唐鎣看到城下正在撞門的敵軍之後,不由長長地舒了口氣。顯然情況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嚴重。公孫度的人馬可能是趁扶余人攻打西門的檔口,劃小船從海灣的另一頭悄悄靠近碼頭上的岸。由於東門的守軍缺乏經驗,未能在公孫度軍登岸的時候主動出擊,而是忙不迭地跑去西門求援。這才使得這票公孫軍得意攻到城下。好在對方的人數不能同西門相提並論,最多不過兩百來人而已。至於他們一開始所帶的雲梯則早已被城上的油鍋、滾木砸了個稀爛。因此只能透過撞城門的方式來進攻東門。
不過放任這些不速之客這麼一直砸門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在大致瞭解了一番敵情之後,心中有譜的唐鎣快步下樓,翻身上馬下大聲喊道,“騎兵整隊隨吾衝殺出去”
隨著唐鎣一聲令下,東門有馬計程車兵紛紛上馬亮出了的武器。唐鎣滿意地點了下頭,旋即拔出長刀,撥轉馬頭,衝著那軍侯沉聲道,“開門”
映襯著鐵鏈攪動嘎吱作響的聲音,以唐鎣為首的騎兵似蛟龍入海自門後衝出。原本正在專心砸門的公孫軍何曾想到對方竟會突然開門,頓時就被一馬當先的唐鎣砍了個人仰馬翻。
公孫度策馬立於陣中,冷眼觀察著對面一波*扶余人衝過溝渠,開始攀登城牆。掐指算來這會兒派出去的人馬應該已經開始攻擊錦西的東門。可就眼前的戰況看來,錦西的防禦似乎並沒有因此受到影響。這在公孫度看來頗有點意外。
早在出徵之前公孫度便已打聽到錦西城內並沒有宿將坐鎮。唯一有些名氣的一個將領是曾在呂布麾下效力的張遼。公孫度回想了一下當年在京師的日子,似乎對這位張將軍也沒印象。此外在城中比較有權的人便是“城主”林飛與軍師龐統。據說前者是個擅長築成的書生,而後者年紀剛滿二十。讓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鬼做軍師這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不過考慮到錦西的後臺徐州牧蔡吉也不過十八歲,會任命二十歲的軍師也不足為奇。
公孫度之前並沒有與錦西的守將交過手。依照他的分析,無論對方的才華如何,只要他們年輕便總免不了會急躁,會缺乏經驗。因此在觀察到錦西的東門是死角之後,公孫度便命人從海上繞到錦西背後登陸,以求給錦西的守軍來個聲東擊西。而其之所以一夜沒有偷襲錦西,也是在忙著準備船的緣故。
不過現在看來錦西的守將要比他想象的沉得住氣。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慌亂的跡象。難道是那幾船兵丁沒上岸?還是說人太少了?亦或是對方已出城交戰?思慮至此,公孫度腦中猛地靈光一閃,回頭喊道,“柳毅。”
“末將在。”柳毅撥馬上前道,“主公有何吩咐?”
“汝帶隊人馬繞去錦西東門。”公孫度朝前一指命令道。原本騎兵在攻城戰中起不了作用,就算公孫軍的騎術再高也不可能衝破城門,更不可能爬上牆去。可如果城內守軍出城作戰,那情況可就另當別論了。況且就算。讓柳毅帶隊人馬繞牆跑一圈多少也能給守軍施加一點壓力。
柳毅作戰向來喜好直來直去,此刻聽聞公孫度如此安排,自然是一個抱拳唱了個肥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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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度:抗議開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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