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喪屍猛圍攻
慌不擇路入地宮
“這幫傢伙好像是故意引我們到這兒來的!”張成勇小聲的說道。
“不是好像!他們就是故意引我們到這兒來的!”我說著指了指剛才兇殘肉搏的那兩個高大的外國男人。這個時候,他們兩個早已經停止了手上互刺的動作,齊刷刷的轉過頭,瞪著那一雙沒有黑眼仁的眸子望向我們這邊,嘴角還帶著一股奇異的微笑。
他們兩個沒有動,只是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我們三個人,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看著自己唾手可得獵物。
他們雖然沒有動,但是,原本圍在我們周圍那些傢伙卻突然加快了腳步,隨著一連串樹枝斷裂的“咔嚓”聲,幾個黑大個已經到了我和張成勇的身前,那種身法快到幾乎無法形容。
“軍人!這幫傢伙果然是受過訓練的軍人!”看到這幫人出手的動作之後,我心中猛然一驚。
不過,好在這些傢伙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每個人的行動都受到了一定的限制,他們進攻雖然猛烈,出手也都是致命的招式,但是,他們在每個動作之間總會有一絲遲緩和停留,而這就給了我們三個人“死裡逃生”機會。
和張成勇與小美相比,我的運氣要差了很多,因為率先撲向我的這個黑大個在身高和體重上明顯要大過於他們那邊的。最要命的是,這傢伙的格鬥方式居然是用最傳統的撞,如果換做別人,簡單粗暴的街頭打架方式,我是毫無畏懼的,畢竟我也算是街頭鬥毆的老手,可是,眼前的這傢伙仗著自己的身高體重與移動速度,接連幾個猛衝之後,我就有點吃不消了,腳下一個不利索,被他用一個典型的橄欖球式衝撞給撞到了左面身體。
我只覺得一股強大的攻擊力在一瞬間傳遍了我身體的每一個關節,受衝擊最嚴重的左肩和胸口先是一緊,接著一股難以形容的疼痛感險些讓我窒息,接著,我整個人就飛了出去,“碰”的一聲重重的撞在了身後不遠的樹上。
“奶奶的!老子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我忍著身上的疼痛與胃裡翻江倒海的嘔吐感罵道。罵完,我一伸手抄起了別再腰間的那把虎牙準備給這小子的身上來幾個窟窿。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邊的小美大喊道:“天哥,不能用刀!不能讓他們見血!”
“為什麼?”我一邊勉強站起來躲過那傢伙的幾記猛拳,一邊大聲問道。
“你看他們的耳朵和嘴裡,那是……是……”小美雖然從小習武,工夫也是相當的不錯,不過面對這樣訓練有素的傢伙,她說了幾句之後就不敢在分神了。
而經過小美的提醒,我這才將注意力集中在我眼前這個傢伙的嘴和耳朵上。只見這個時候正有幾條好像鐵絲一樣的黑褐色物體在他們的口鼻和耳朵中不斷的遊走,時隱時現,還沾著這幫傢伙的體液,樣子看起來讓人不由得作嘔。
“鐵線蟲!”我不由得驚呼了起來。
“對!就是……就是……鐵線蟲!這幫傢伙顯然是被這種鐵線蟲給寄生了。所以,才會這樣的!”小美在逼退了兩個黑人之後,撤退到我和張成勇的身邊說道。
“鐵線蟲什麼鬼東西?”張成勇趁著眼前的一個白人大鬍子動作停頓的時候,先是一腳揣在了對方的“關鍵部位”,接著一腳蹬在了他的臉上,由於力氣過猛,這傢伙的鼻樑骨直接被踹塌了,一股鮮血頓時噴射而出。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和一邊的小美同時伸出手抓住了張成勇的脖領子,猛的將他拽到了一邊,那個白人的鼻血正好落在了張成勇腳前不太遠的地方。隨著血液一點點的滲透到泥土裡,幾個白點便浮現了出來。
“這是什麼?”張成勇喘著氣說道。
“這是蟲卵!”小美說著也深吸了口氣。
“這種鐵線蟲是一種生存能力極強的寄生蟲,它們可以寄生在一切生物的身體之上,讓這些生物成為它們獵食的工具,也就是大家嘴裡常說的喪失。它們平時將蟲卵產在水裡,而一旦有生物喝了帶有鐵線蟲蟲卵的水,它們便會迅速寄生在這些生物的身體之中,並將它們的血液作為載體。但是,生物的血液畢竟是有限的,一旦血液中的養分被吸收乾淨,它們就要尋找新的載體,而我們顯然就是他們的目標。”我咬著牙說道。
“那現在打也打不得,砍也砍不得,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等死?”張成勇罵道。
“當然不是!我們只要找到有水的地方就行了!控制著這幫傢伙的鐵線蟲現在想要產卵,也就是它們需要水!我們只要找到有水的地方就行了。”我說道。
“那哪兒他媽的有水啊?”張成勇一邊揮拳打在一個超他撲過來的白人臉上,一邊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