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家“艮、貞、立、恩”四輩,如果紀麟能夠在接下來的血脈檢測之中覺醒某一種強大血脈,他就講光榮的改名為“紀立麟”。
而徐家這樣的家臣,則沒有自己的獨立的族譜,所以願意怎麼起名字無所謂。
紀橫並沒有責怪兒子輕舉妄動:“這天機城之中,想要試探洪禹的人很多,你知不知道你的行動,後面有多少雙眼睛在看著?可是為什麼那麼多人都想試探他,卻惟獨你忍不住付諸行動了?”
紀麟慚愧道:“兒子明白了,兒子還是太沖動。”
紀橫滿意的點點頭:“丟了這個差事不算什麼,只要你能從中吸取教訓就好。你還年輕,血脈檢測馬上就要開始了,只要你能夠覺醒一種血脈,洪禹又算的了什麼?他馬上二十歲了,只是一個三品顯聖初期,註定無法覺醒血脈還能有什麼前途?你又何必跟他計較太多?”
“是,兒子明白了。”
……
同一時間,洪禹進城被人挑釁,而後徐琬然出面,再然後徐鶴然帶著紀艮天的手諭,奪了紀橫在烈火閣差事的事情就在天機城內傳開了。
廣闊的天機城之中,數百萬的普通民眾仍舊混混噩噩的結束了一天的生活,除了那個時候路過程們的那些民眾多了一些茶餘飯後的談資之外,他們並沒有覺察到什麼。
但是在這座城市真正的高層、那些掌權者之間,這個訊息卻迅速的流傳開來,影響力不亞於一場風暴。
洪禹被安頓在一座高達兩百丈的塔樓最上層,這座塔樓在整個天機城之中並不起眼,但是這裡卻是紀家用來招待貴賓的地方,裡面的一應設施非常華麗。
辛鈺一路跟著洪禹回來,看到洪禹也住在這裡興奮無比,沒等徐琬然離開,她就忍不住跑上去喜滋滋的說道:“喂,小帥哥,你也住這裡呀,真巧,姐姐我也住在這裡,看來咱們兩個很有緣分……”
辛家的護衛沒臉見人了,哪有這麼不矜持的小姐?
洪禹有色心不假,可是這女人實在是有點心理變態,他敬而遠之倉皇逃竄。
“哎哎哎,小帥哥你別跑啊,姐姐疼你……”
再不跑就晚了!
紀梟被徐琬然帶走,雖然是記名弟子,但是徐琬然身份不簡單,就算是在三巨頭面前也能說兩句話,因而需要一個特別的儀式,另外也要在家族之中登記一下。
洪禹看她要走連忙喊住:“前輩,我什麼時候能夠見到我母親?”
徐琬然看了看他,似乎想要多說兩句卻又打住了:“你……先等一等吧,最近家裡事情多,況且,你母親所在的地方,也不是隨時都能進去的。”
洪禹一肚子疑問,為什麼母親所在的地方不是隨時能進去?就算是被軟禁起來,難道還不能進去?
可是徐琬然已經快速離開了,似乎很害怕洪禹多問。
她一走,紀宏也跟著出去:“徐姐,我怎麼安排?”
徐琬然沒想到紀宏倒成了牛皮糖,暗暗一個苦笑:“跟我來吧。”
……
洪禹在房間內鎖好了門,靜心思考一番,自己在城門外那一番“表演”,想必該看的人都看到了,他要傳達的東西那些人會了解。
不該看的人也看到了,應該也達到了足夠的震懾。
在這裡他孤身一人,沒有依靠,底牌不能輕易亮出來,一切都要靠自己。他反覆把今天的行動思考了幾遍,審視著自己的對錯得失。
大約兩個時辰之後,這一項工作完成,他盤膝坐下,開始了一天的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