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們趕快進去吧。”
“站住,你們幾個都是長得這麼五大三粗的,是不是打算進城來偷東西的。”到了城門口,守城的護衛說道。
“你少給小爺大放厥詞。信不信小爺揍你。”姜興本是誰啊!可是在烽火山當了那麼久的強人,脾氣多爆啊,直接是炸了。
“大膽,莫不是打算造反,來人。給我拿下!”
“哼,不過是沒給你過路費罷了,居然就誣陷我等是反賊,我姜興本,我薛賢圖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們這樣的狗仗人勢的東西,你們給小爺看打!”
“二位,賢弟住手。”薛仁貴一看就急了啊,心想剛來怎麼能夠惹事情啊!還要進去買官,如果給人汙衊為反賊,就算是逃脫了干係放了出來,恐怕買官也是難上加難了。“幾位,我等是有事情來京城的。”忽然薛仁貴腦中靈光一閃,那個布居公公啊,怎麼把他忘了,不管是真是假,說出來試試吧,薛仁貴心中如此想到,隨即說道:“這位軍爺,我等是前來京城找一位達官貴人的!”
“達官貴人,”那位值班的軍士看了看薛仁貴一行人,個個也都是錦衣華服,若要是真的是來找那個達官貴人的,自己還是真的惹不起,不過既然x已經裝過了,還能怎麼辦,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不過他也覺得是這幾個少年在信口雌黃,想通了這些,隨即說道:“哦,你說你是來找尋一位達官貴人,不知道你要找的是何人。若真有此事,則發生在這裡的事情做廢,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你等著兩罪並罰吧!”
“這位軍爺,我等是來找張布居公公的,張布居公公乃是當今讓父的乾兒子啊!軍爺如不信,大可派人前去問問。”
“這。。。是來找布居公公的,老張啊,要不就放他們幾個進去吧,反正就這麼幾個人的過路費也佈置幾個錢。”另一個兵丁卻是附到了之前說話的那個侍衛旁邊說道,畢竟這些人也是一些欺軟怕硬之輩。薛仁貴又怎麼會聽不見呢,心中卻是感嘆到,如今大漢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連天子腳下看門的都敢索要過路費。
“老丁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賭場欠了那麼多錢。缺錢啊!”
“你們幾個說是找張公公,可有證據。來人,去往布居公公府上問問,若是信口雌黃,就給我拿下!”
“不必找灑家去了,灑家來了。不知道你喊灑傢什麼事情啊?”親愛的張布居公公卻在此事出現了。此時薛仁貴沒有任何時候比得上現在見到這個奇葩的兩性人興奮了。
“張公公,好久不見,不知道張公公是否一切安好啊,可是沒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今日薛某初到京城,正欲前往拜訪張公公,沒想到在城門口被這幾位給攔了下來,還說在下是反賊,在下真是惶恐啊。本是欲來京城討個一官半職,結果竟然是要謀反了。哈哈哈。”
“薛公子,何必和這些看門狗計較呢。一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你們知不知道,這位薛公子家財萬貫,今日前來是為了向聖上捐獻國資來換取官職的,若是薛公子成為了你們的頂頭上司,你們就當等著吧!“
“啊!薛公子,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薛公子見諒啊!”只見所以的侍衛都是欲要附身在地,向薛仁貴賠禮。”
“不必拜我,今日之事本就是誤會,你們若是誰拜了下去,我他日才不會放過。”薛仁貴知道,雖然他們也是欺壓百姓,但是也不過只是收一個過路費,畢竟他們也是受害者,再者說,若是上層的官員清明,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說不定這還是他們的頂頭上司安排他們的事情呢。薛仁貴此時在心中說道,來到了這東漢末年,才能體會到日後三國時期的戰亂和動盪了!
不過那幾個人聽到薛仁貴這樣說,馬上趕緊起身感謝薛仁貴。但是因為他們之前想要拜薛仁貴,現在又突然要起身,重心一個不穩,卻是有好幾個人都摔倒在地,十分滑稽。
“哎呦,沒想到薛公子還真會玩啊!厲害了我的薛公子。”
“張公公,咱們不說這個了啊!不知道可否前往貴府一敘。”
“哈哈哈,好好好。倒是灑家失禮了。薛公子請!”
“張公公,請!二位兄弟,你們先去找家客棧住下吧。”
“為何,不讓這兩位兄弟一起前去,那日還和兩位小兄弟起了矛盾,今日好讓灑家賠禮道歉啊。”布居倒是沒有想到薛仁貴真的來京城找他了,而且不過十五歲就來京城買官。看樣子背景也是十分深厚,估計在家族裡也是被重視的,所以當然要以禮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