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可說,角色卡流弊就對了......白煜凝視著玄衣居士千嬌百媚的笑顏,忽然想通了,為何新帝五皇子會自甘墮落到子承父業,這著實是個尤物,非一般女子能比,玉蓮不出,誰與爭鋒。
“哀家面前也敢作妖。”
宜貴妃自不會受到半點影響,她冷哼一聲。
鳳影橫空。
威壓上漲。
玄衣居士悶哼,身子被擊飛,撞在了牆壁上,嘴角流血,卻笑顏不減,彷彿悍不畏死。
見蒲團還被她的臀盤包著,白煜移開了目光“君子,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轉念又想起“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便又移回了目光,只要他心中坦蕩,姑且一觀,倒也無妨。
宜貴妃美眸別有深意看了一眼白煜,輕笑道,“明王除了點名天賦,未曾想到修為也深不可測,她的魅惑功連九階武夫也擋不住,明王卻不受她魅惑一絲影響。”
哪有什麼高深修為,唯“角色卡”爾......
白煜慚愧道,“微臣修為淺薄,只是微臣每晚入睡前,常常在心裡觀想錦嫿,心裡已然豎立了一尊錦嫿神女之像,其他美麗女子在微臣心裡不過就是紅粉骷髏。”
宜貴妃怔了怔,美眸異樣,每晚入睡前觀想未婚妻,這是人乾的事嗎?觀想到豎立起了一尊錦嫿神女像,這是夫君還是信徒?
玄衣居士也吃驚看著白煜,天下竟有如此痴情的男子,觀想未婚妻為神女?
可能看守龍體殿的御前帶刀侍衛通風報信,新帝五皇子匆匆趕來,臉色鐵青,先是皺眉地掃了一眼白煜,這才向宜貴妃行禮,“母皇息怒。”
宜貴妃神情冰冷地看著他,“你可知錯?”
新帝五皇子連忙道,“兒臣知錯。”
宜貴妃問,“錯在哪?”
新帝五皇子看了一眼玄衣居士道,“她之前做了一些錯事,不過兒臣不會像昏君那樣聽她的鼓惑,兒臣只與她一起專研修行之事,國事絕不讓她碰,還請母后看在兒臣顏面上,饒她一命。”
“她僅僅做了一些錯事嗎?”
宜貴妃氣極而笑。
“她鼓惑昏君,用千數嬰兒提煉元氣,若是被百姓們知曉,伱知道什麼後果嗎,這是在動搖皇朝的國本!”
“你知道,母后為了讓你奪位登基為新帝付出了多少血和淚嗎,成千上萬的土墳還在那裡,你的眼睛不會看不見吧?”
“你知道,為了助你爭位,死了多少皇城禁衛軍,死了多少戍守衛,多少戶人家沒了兒子沒了丈夫沒了父親,死傷人數早已統計出來,擺在了御書房的桌案上,你應該看過吧?”
“你知道,跟著你弒君,晉南侯府、寧國公府冒了多大風險嗎?他們像是輸紅了眼的賭徒,拿全族的性命作為賭注,押注在了你身上!”
“這些你都知道,可你不知珍惜。”
“若是你不知道如何當個好皇帝,可以換其他人來坐!”
宜貴妃的聲音響徹整個龍體殿,迴音陣陣。
新帝五皇子眼眶通紅,跪在了地上,眼中落淚,泣不成聲,“兒臣知錯。”
白煜也被震住了,垂頭看著地面。
眾多太監宮女更是臉色慘白,全部跪伏在地,即便當初宜貴妃在後宮被沐貴妃和景貴妃追殺的東躲XZ、狼狽不堪的時候,也從未抱怨過什麼,一直以笑迎敵,還是第一次見太后發這麼大的脾氣。
宜貴妃美眸寒冷地看向玄衣居士,“今天,她必需死,誰也攔不住。”
玄衣居士輕笑,“一副皮囊一條命而已,要殺便殺,何需這麼多聒噪話?”
白煜詫異,聽她這話的意思,好像還不止一副皮囊一條命,可是,偵查之眼為何沒有發現她是分身之類,偵查之眼可以看穿一切虛假表象,沒有人可以偽裝,也就是說她這並不是分身之類,她擁有幾副皮囊幾條命全是真身?
宜貴妃蹙眉,顯然也在琢磨這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