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腿腿也不會有危險，那自然是放心大膽讓它去做一些事！
並且，在林子凡看來，腿腿也是最好的偵察兵，沒有之一！
雖然不知道秦淑藏著的底牌到底是什麼，但林子凡卻可以自己做一些排除法。
譬如，是否有援軍？如果有，援軍數量是多少？
這是最驚人，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若是對方有大量援軍正在趕來，那麼，林子凡就必須儘快做出反應。
而若是沒有援軍，那便可以朝其他方向去猜測。
雁門關外的大戰，持續了近乎一天！
由於場地開闊，鎮南軍在齊月杉的帶領下，幾乎是在青鸞騎中殺了個七進七出！
直到傍晚時分，雙方才鳴金收兵。
此刻，雙方都很疲憊，幾乎沒有再戰之力，所以收兵的時候，倒是頗為平和，誰也沒出什麼么蛾子。
“今日這一戰，打的真特麼爽！爽翻了！哈哈哈！”
“來人，輕點一下損失，登記在冊，戰死的姐妹們，一定要名留英魂碑之上！額……”
“林尚書？你來了啊！”
齊月杉歸來之時，才發現林子凡正站在城牆上，不由眨巴著眼：“陛下呢？”
“陛下，在阿三國大鬧四方吧？”
林子凡無奈一笑：“齊將軍，你們明日，需要謹慎一些……”
“謹慎？那當然！”
齊月杉雙目微眯，低聲道：“你別看我齊月杉粗人一個，大大咧咧什麼都不懂，其實我知道秦淑和她那青鸞騎沒憋好屁！”
“我這兒底牌都還留著呢，手雷一顆沒用，只要她們敢亮後手，我們就炸她個底兒朝天，看她還憋壞水！”
“這樣最好，另外……若是事不可為，不要戀戰！”
林子凡再次叮囑。
既然不知道對方的底牌，那麼就只能儘量避免中計，同時儘可能減少自己的損失。
“你發現了什麼？”齊月杉有些好奇。
“倒不是發現了什麼……但，這一戰，會很艱難。”
林子凡本想拍拍齊月杉的肩膀來著，但手伸到一半，卻發現似乎有些‘不雅’。
畢竟在女權世界，向來都是女人拍男人，哪兒有男人敢拍女人的？
“艱難？”
齊月杉翻了翻白眼，反過來拍了拍林子凡，力氣之大，幾乎將林子凡一屁股拍坐在地。
“有多艱難？”
“比你我想象中，更艱難！”
林子凡鄭重開口，同時也是一陣呲牙咧嘴。
秦國既然出兵，而且在知道阿三國潰敗的情況下仍然還敢用這種消耗戰術，就代表，她們的信心，十分充足！
且一旦將鎮南軍消耗到一定程度，便是她們展露獠牙的時刻。
只不過，目前而言，林子凡也想不出她們的後手或者說底牌到底是什麼，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見招拆招、以不變應萬變……
……
豎日，清晨，阿三國內……
阿三國東北部，也就是恆河上游部分，如今極為冷清，或者說……空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