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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林子凡點頭，一個音節，卻拖了很長：“這麼說，你很屌咯？”
魏啟閣：“……，不敢，只是有些疑惑。”
“有什麼疑惑你就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有疑惑？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疑惑怎麼幫你解惑？”
林子凡唐僧附體，讓魏啟閣連連皺眉，而後深吸一口氣，強壓心頭憤怒道：“貴國舉辦天下第一鹽道大會，乃是我製鹽一道的盛會，我等不遠萬里而來，是捧場，也是對本次大會的認可！”
“對於貴國舉辦本次大會，我等自然是感激不盡，貴國要讓人參加製鹽大會，也無不可，畢竟最後還是以實力說話。”
“可無論什麼樣的歪瓜裂棗，都拿來與我等同臺對比，是否太過侮辱我等？”
魏啟閣輕聲冷哼：“我不是針對大唐皇帝陛下，而是事實上，就製鹽一道而言，整個大唐，根本沒有任何人，有資格與我等同臺對比！”
他很狂妄，但就算是女帝也不得不認同，這貨的確有狂妄的資格，他旗下的鹽廠，製出來的鹽，價格比其他鹽高上一倍，依舊是供不應求！在附近幾國，製鹽技術，能超過魏啟閣的人，不多！
而雖然不願承認，但事實上，大唐的製鹽技術，的確很是辣雞，可以說給他提鞋都不配。
女帝皺眉，看向林子凡。雖然魏啟閣說的是事實，但她依舊很不爽！
此刻，女帝的態度很明確，要嘛，你找出辦法解決這個問題，要嘛……朕一巴掌拍死他！別以為是老頭朕就不敢拍！
“有趣！”
林子凡笑了：“這麼說，你認為自己的製鹽技術天下無雙了？”
“天下無雙不敢說，但也是能排上號的！”魏啟閣冷哼，頗為自傲。
天下第一的確不敢說，但至少附近幾國，沒人能出他左右！
“明白了，你自認為技術高超，看不起大唐的製鹽之術唄，那本官且問你，若是你最後輸給了大唐的製鹽師，又當如何？”
“怎麼可能？”
魏啟閣嗤笑一聲：“老夫未必能得第一，但卻絕不可能輸給你們大唐，若真輸了，老夫一頭撞死在這裡便是！”
“一頭撞死？太血腥……”林子凡連連搖頭：“這樣不好，不好，不如……直接砍頭吧？”
眾人：“……”
你大娘的！
一頭撞死太血腥，直接砍頭？砍頭比撞死血腥太多了好吧？你特孃的腦子裡到底想的是什麼？
眾人無語，魏啟閣也是一臉懵逼，隨後沉聲道：“好！”
“可若是大唐輸了呢？”
“若是輸了……我大唐製鹽師，從此不再製鹽！”林子凡淡然開口。
“好！”
魏啟閣冷哼，答應下來。雖然大唐的製鹽師在他看來根本不配稱為製鹽師，且雙方賭注也不對等，但這本就是一場結局早已註定的對賭，又何須在意太多？
“陛下，咱們走著……”
林子凡淡然一笑，與女帝一同走向高臺。
越來越多人發現了女帝的到來，無論是各國來人，還是混在人群中看熱鬧的滿朝文武，亦或是長安子民，都靜靜看著那一襲紅裙，在人群中格外閃耀……
“朕再信你一次，若是你讓朕失望……”
“將你掛城頭盪鞦韆！”
登高臺之時，女帝的聲音在林子凡耳邊響起，後者咧嘴一笑，全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