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稟告你們會長,我齊魯省武道協會,前來挑戰!”錢秋宗聲音如雷,滾滾渾厚!
那兩名手門弟子臉色一片慘白,因為驚駭憤怒,嘴角的鮮血再次溢位!
滬海武道會館內,會長李偉江正坐在辦公室裡,心中惴惴不安。今日,是齊魯省武道館約定的挑戰之日……此時此刻,他的心中更加沒有底了……自從十年前,上一任武道館長隕落去世之後……他滬海市武道會館一蹶不振,連續十年墊底。
今年,更是遭到了齊魯省武道協會的強勢挑戰砸館!這簡直就是對滬海武道**裸的羞辱!
可此刻李偉江又別無辦法!滬海市武道的實力大不如從前,一眾強者盡皆離去,只剩下一個空殼子的協會而已。
李偉江輕嘆了一口氣……莫非……這滬海市武道,真的要毀在自己這一屆手裡不成?
就在此時,突然兩名弟子神色匆忙慌張的跑了進來!
“館長!不好了!齊魯省武道館來砸場了!”聽到此話,李偉江猛地站了起來,臉色一片蒼白!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此刻還能如何?唯有面對!李偉江立刻糾集了會館內一眾武道高手,面色嚴肅鄭重的迎了出去!
李偉江和一眾會館成員們剛走出內廳,正要朝著門外走去……他們滬海武道會館的大門突然
“轟”的一聲直接被轟飛,朝著會館廳內急速飛射而來!李偉江和一眾成員們面色驟變!
李偉江猛地跨步上前,直接雙掌蘊勁,猛地抓住了那扇急速橫飛而來的門板!
可門板上似乎蘊含著一股可怕的後勁!李偉江一時無法抵擋,身軀一顫,猛地朝著後面倒退了幾步,才堪堪接住了這扇門板。
緊接著,一道冷漠的笑聲突然響起。眾人目光一凝!只見一名雙手負背的蒼勁中年人緩緩走進了大廳內,他的每一步都彷彿蘊含的可怕的內勁,氣息綿延渾厚,宛若江河大海。
齊魯省武道會長,錢秋宗!
“李會長,你們這協會的大門,怕是要修繕了呢、”錢秋宗聲音淡漠,但卻仿若帶著一股嘲諷。
李偉江面色變得很難看,
“錢會長,你這是何意?為何毀我滬海武道會館之門?!”錢秋宗雙手負背,渾身透出一抹深厚邃然的氣息。
“門壞了,就得換,人死了,就得踩。”錢秋宗的聲音平靜無比,但卻帶著森然,讓在場所有滬海武道的成員都是心頭一顫!
那是**裸的侮辱!李偉江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強忍著心中的怒意,冷冷說道,
“錢會長,你與我馮會長之間的恩怨……還不能放下嗎?馮會長都已經逝世多年,您為何還揪著不放?”錢秋宗突然笑了,笑得森冷,
“揪著不放?我不僅要揪著不放,我還要踩踏!十年前我在他手中所受的恥辱,今日一併奉還!”聽到這等羞辱之言,在場所有滬海武道成員都是心頭憤怒,前任馮會長是他們的驕傲,是他們的精神領袖!
可是……馮會長去世十年了,竟然還被人如此侮辱!這簡直就是在過分!
李偉江強忍著怒意,冷聲道,
“當年……馮會長在世時便評價過你……沒想到……真的如同他所說的一樣……”錢秋宗面色蒼勁一凝,厲叱道,
“他評價我什麼?!”
“馮會長曾說,齊魯秋宗……生性狂傲霸道,違背習武之旨,註定陷入魔障,止步於此!”李偉江聲音冰冷,將當年馮會長的話一五一十的重複了出來!
聽到此話,錢秋宗臉色變得陰沉如長劍,宛若出鞘,殺氣瀰漫!突然,一道聲影猛地飛閃而出,快若閃電!
齊魯武道第一強者,莫勁帛出手!貓撲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