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梅晴的話,戰晨不由一驚,依稀憶起昨天發生的事情,好像真是自己控制不住對老師下了手,他不禁露出痛苦難過的表情來,悵然若失。
梅晴見到他這副自責的樣子,也於心不忍,笑道:“好啦,這不是很好嗎?邁過了這道坎,以後我們之間就能大膽相愛了。”
“可是這是有悖倫常的事情!”戰晨顯得十分激動,又在掙扎,可是梅晴就不想放過戰晨,這使他負氣地扭過頭去,不再理會她。
梅晴終於感到有些心虛不安了,問道:“戰晨,你怎麼了,生氣啦?”
戰晨只是冷漠地說道:“師傅,請您放開我!”
梅晴聽了他的話下意識地一驚,鬆開自己的玉臂,戰晨趁機掙扎起來,趕緊穿好了衣服。這時,梅晴也從床上爬了起來,身上不穿有一件衣服,戰晨趕緊從地上抓起她的長袍,將自己師傅的玉體給包裹起來。
梅晴見自己算計了戰晨,但他還對自己這般好,心裡暖暖的。
“老師,我要離開了!”戰晨匆匆拋下一句就奪門而出,頭也不回地逃掉了。
望著戰晨落荒而逃的樣子,梅晴忍不住噗呲一笑,喃喃道:“這小子還有幾分羞澀,看來要得調教調教,不過有了第一次,以後就好辦了。”
她堅信人的內心深處都有藏有一頭惡魔,自己原來如此頑固的人不是也徹底改變了嗎?戰晨是個男人,而是男人就無法抵禦自己身體的誘惑。
轉過身去,梅晴又重新回到了床邊,抬起玉掌輕輕撫摸著床上粘著的一大塊血漬,露出了一絲滿足的微笑,因為這是自己成為戰晨女人的見證,對她來說意義非凡。
而後她又滾到床上,閉起眼睛,貪婪地呼吸著床單上戰晨的殘留下的氣息,回味著與他糾纏的一幕幕。
忽然梅晴像是覺察到了什麼,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喃喃道:“真是奇怪!戰晨的左臂,怎麼好像比起他身上的其他部分要熱上很多?”
她分明記得自己與戰晨肌膚相親的時候,就發覺戰晨的左臂熱的發燙,好像有一種面對太陽炙烤的灼熱感,並且原本在她體內橫行的欲魔似乎對這種力量有著一種天然的畏懼,避之而不及。而當時因為自己正處在亢奮狀態,所以沒去計較這些,現在想來戰晨的體質確實古怪。
梅晴的耳邊似乎又迴盪起蕭邪對她所說過的話,要她找到一個手臂中寄予著太陽之力的人,心中頓時升起一種可怕的想法:“莫非,蕭邪要我幫他找的人就是戰晨!怎麼可能,他的修為只有窺元高階!”
找到了可能的目標,就意味著自己身上的欲魔有可能被徹底解除,梅晴本該歡喜雀躍才是,然而這個人卻是最愛的戰晨,她實在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不禁陷入了沉思……
且說戰晨出了凝翠宮後就在山上亂跑,在空曠的地方瘋狂地施展劍法,發洩著自己心中的鬱悶,他恨透自己了,怎麼能對師傅做出這樣的事情!這叫他以後如何面對恩師?!
好一會兒,他才平復下來,坐在地上,回想起梅晴請自己吃酒的種種,才發覺這個意外也許是師傅一早就設計好的,然而想明白了又能怎樣?一切都太遲了,木已成舟,覆水難收,自己和梅晴的關係已經不再純潔。
但是戰晨終歸沒法去恨梅晴,因為她畢竟是自己的師傅!而且他沒法阻止梅晴不愛上自己,要怪還是怪自己,怪自己太心軟,怪自己沒有提前識破師傅的計策。
垂頭喪氣地回到家中,戰晨平復了一下心情,乾脆走進修煉室中修煉,然而這一下卻激動得他已乎跳了起來,原來一夜之間他的修為竟突然暴增,而先前一直困擾著自己的瓶頸也蕩然無存,這就意味著可以隨時開始閉關,突破窺元大圓滿之境!
“這是怎麼回事?才過了一天而已,我的修為就有如此大幅度的跨越呢?”戰晨百思不得其解,驀然間憶起昨天他一直跟梅晴在一起幹那種事情,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是師傅的元陰幫助我突破了瓶頸!”
想通了這一點讓戰晨既喜又悲,喜的是自己能在卓霆受罰迴歸之前突破一大境界,雖然不敢說就能戰勝那位宗內排名第一的精英弟子,但自保無虞;悲的是這個好處的代價實在太大了,是犧牲了他與師傅的純潔關係換來的。
思量不久,戰晨就做了一個重大決定:“我要即刻閉關,突破窺元大圓滿之境,這樣一來既可以迅速增強實力,也可以擺脫師傅的糾纏,讓她好好冷靜冷靜,也許出關以後,我和老師的關係就可以恢復正常了。”
戰晨當時是想得是很好,但是他並不清楚此時梅晴所面臨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