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後,戰晨才從大地聖者的墓地中闖出,破開那個堅固的黃金密室,廢了他不少功夫。
然而,他的臉上卻並沒有絲毫的陰霾,反倒陽光燦爛,不停地樂呵呵傻笑,因為自己不僅找到殷媚如的行蹤線索,而且還多了個兒子。
“真像,殷恨這小子跟她的娘真是太像了,獨獨那嘴巴像我一點兒,也不能太像他的娘,否則就真成了一個假小子了。”戰晨忽而想到,沒過一會兒也在想:“想不過殷恨這小子這麼長進,修為都快趕上我了,只是跟了媚如,成為一名魔修,就這點兒不好,我得快些找到媚兒才行。”
一想到殷媚如,他的心又開始煩亂了。如今,他們再相見恐怕要成了仇敵了,畢竟自己就是害死她爹爹的元兇。
“總之多想無益,我得快點趕回洪汐城才行,也許有希望碰上殷恨,到時候就知道他的孃的下落了!”這樣想著戰晨又加快了腳步。
然而,他不清楚的是,黑燁城城主的鸞車早在一天前就離開了,當然,殷恨隨著她回去了。戰晨再度與這對娘倆兒失之交臂。
回到洪汐城後,戰晨破天荒沒有馬上想到修煉的事情,而是在洪汐城城中逛了一整天,他在期待什麼?期待著奇蹟會發生,讓他在路上碰巧再遇上殷恨。
然而,什麼奇蹟卻都沒有出現,一日之後,戰晨掃興地回到了君悅客棧,剛一進門,就聽掌櫃的對他叫到:“戰前輩!”
戰晨一愣,就趕緊走上前去。
掌櫃的對他說:“戰前輩,就在兩天前,您的那位兄弟回來了一趟。”
“你是指周子孺嗎?他在哪兒?!”戰晨急問道,除了殷媚如和殷恨以外,他最關心的就是自己兄弟的事情了。
“他、他只是來了一趟又匆匆離開了,只是給你又留下了一封信。”
“信在哪裡?給我看看。”
掌櫃的就將周子孺的信交給了戰晨,戰晨拆開一看,卻見上面寫到:
戰晨,你我兄弟一場,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恐怕我已經不能陪你回玄道宗了,你自己一個人回去吧。有緣我們還會再見,不,還是不見為好,你自己保重吧,不要再想著我,我不配做你的兄弟!
信寫到了這裡就戛然而止了,戰晨看得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周子孺到底想說啥。但是,他的心裡卻隱隱擔憂,看樣子周子孺恐怕是遇上了什麼大麻煩了。可是,讓人著急的是,他又不願意把事情的始末跟自己說明,就是想幫他也無能為力。
“子孺,你到底是遇上了什麼檻沒法過去,至少也要讓我見你一面啊!”戰晨喃喃道。
回到自己房中,戰晨又開始整理頭緒,自從來到洪汐城以後,就大事不斷,先是周子孺失蹤,然後又是自己多了個兒子,由此,他想見到殷媚如的願望也變得更加強烈了。
末了,他對著窗外的月色,嘆惋道:“不僅是殷媚如、殷恨,還是周子孺都在這中立區域。蘇芸、戰旭,看來我又要同你們說對不起了,在找到殷媚如母子和周子孺他們之前,我都不能離開!”
“現在下一步我該怎麼辦?他們的行蹤都沒有線索,中立區域人海茫茫,又兇險異常。如今當務之急,還是突破武聖境界!”他沒有更好的辦法,最終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一想到突破武聖,戰晨心中此前的陰霾都一掃而空,重新鬥志昂揚起來。他是一個十分重感情的人,但也不是一個只被感情束縛的人,感情可以牽絆住他,但是卻絕對阻礙不了他的前行!
在這點上他與周子孺有著本質的不同,也註定了兩人最終的命運也截然不同。
不久之後,戰晨就平靜下來,開始整理此次從大地聖者的墓地中所得到的寶物,八品聖劍一把,可惜是地屬性的並不適合他使用。
全身戰甲一副,這可是一件難得的好寶物!它重三十萬斤,通體亮銀,全部都由八、九品煉器材料,透過高明的煉器師精心鍛造,才能打造而成。質地堅固精細,全部由像魚鱗般細小的鱗片用堅韌的金屬絲編織而成。使得它既具有很強的防禦能力,又不失柔韌性,穿上它,四肢都能活動自如,與穿上普通衣袍並無二致。
戰晨估計它的價值恐怕比當初擎虛玉峰之戰中趙勳身上的那一件還要高好幾倍,足以輕鬆抵禦武聖中階強者的全力一擊。
於是他忍不住了,趕緊穿上了它,試驗了一番又脫下來,想到:“這衣服足有三十萬斤,如今的我穿上它,還有些影響速度和敏捷,不過只要我能突破到武聖境界,就大不相同了。這身戰甲穿在身上,再加上無相金身決的雙重保護,我的戰力又能提升高一種怎樣的水平呢?”想到這兒,戰晨又是激動了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