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隊員看著戰晨也露出了感激之色,在那種情況之下,誰的心裡都憋著一股兒氣,很容易就幹出一些任性的事情,到時候面對強敵,很可能會全軍覆沒。
戰晨掃視了一下自己的隊員們,又說:“如今大家已經安全了,那麼就在這裡等待,等待我和周子孺去奪回那妖木心髓。”
眾人一驚,皆錯愕道:“隊長,我們沒聽錯吧,你和周子孺兩人,就要挑戰對方二十人嗎?”
“不錯,你們不在那裡,我們可以放開手腳。”
“不行,這太荒唐了,隊長、副隊長你們這是去送死啊!”大家都不由叫了起來。
戰晨眼中閃過一絲自信,問一邊的周子孺:“周子孺,跟我殺回去,你有沒有壓力?”
周子孺微微一笑道:“開什麼玩笑,我不會輸給你了,待會兒定叫那群溟海城龐家來的悍匪,知道我們的厲害!”
戰晨又轉過頭對隊員們說:“你們放心吧,我和子孺會見機行事,如果真有危險,不會勉強。”
“可是——”眾人還想勸阻。
戰晨卻叫到:“子孺,我們走!”說罷就折返原路,朝著妖樹方向衝去,而周子孺也不甘落後,緊隨著他就離開了,只是幾個兔起鶻落,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裡。
王洪默默地看著他們二人的背影,嘆了口氣,說:“罷了,罷了,我們的命算是給戰隊長救回來的,現在就好好聽他的話,在這兒等待吧。”
其它的隊員也只得點了點頭。
話說兩頭,且說李鬼風一夥正志得意滿地挖著妖木心髓,忽然見到遠方有兩道人影迅速接近,不由一一停下手中的活兒,拿起兵器開始警戒,待到看清之時,卻笑道:“哈哈,原來是兩個慫包又回來啦?你們回來幹什麼?來找死嗎?”
戰晨和周子孺在他們面前停下,聽著嘲諷的話語,不為所動,戰晨對著李鬼風說:“李鬼風,你記清楚了,我們不叫慫包,我叫戰晨,而我兄弟叫周子孺,我們再回來,就是來取我們的妖木心髓的。”
“好哇,你們誰上,替我解決這兩個不長眼的傢伙。”李鬼風叫道。
“我!”人群之中立即有兩個人叫到,此二人皆有武帝高階的修為。
李鬼風笑道:“好啊,孔琪、張辛林,就你們倆兒了,記著,手腳利索點兒!”
見此,戰晨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先單打獨鬥麼,正好先解決兩個,削弱他們的力量。”
孔琪使一把大錘,來到戰晨面前站定,輕蔑地看了他一眼,道:“小子,儘管來吧!爺先讓你三招!”
而李鬼風那一夥人也一個個抱肩叉腰的,完成是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戰晨自然不會客氣,取出獵鯊劍,緩緩走向孔琪,待到接近之時,突然發難,腳下邁開飛鴻映雪步,射向對方,手中長劍一送,就是一招寂殺劍劍法。
太快了!孔琪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劍尖已然到達自己的胸口,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胸口被獵鯊劍洞穿,只聽“噗呲”一聲,他就覺胸口一痛,兩眼一黑,馬上先去了知覺,根本沒有多少痛苦。
戰晨拔出劍來,長長地鬆了口氣,秒殺了一人。本來,要不是孔琪輕敵,他也不會如此順利,幸好自己遇上的是一群狂妄自大的敵人。
另一頭,周子孺好像是要和自己比賽一般,也乾淨利落地解決了敵人。
兩人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相視一笑。
看到自己的兩員愛將被斬殺,還掛在李鬼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凝固住了,吼到:“孔琪、張辛林!戰晨、周子孺,我要把你們碎屍萬段!”
其餘的十七人,也好像從美夢中被驚起一般,瞬間醒悟過來,紛紛取出兵器,將戰晨和周子孺團團圍住,對二人形成一股巨大的無形的壓力。
戰晨和周子孺下意識地就向各自靠近,最終背貼著背,拿著兵器互相戒備著。
在危機迫在眉睫之際,戰晨忽然笑道:“子孺,剛才你是不是答應,答應得太快了點兒,現在這情況,後悔了吧?”
周子孺也不由一笑,反問:“後悔?那是你吧,我可不會後悔,在我的正義之劍下,這群惡匪一個也活不了。”
“呵呵,你就吹吧,我看你待會兒還需要我掩護。”
“戰晨,那是你,別拖了我的後腿喲!”
兩人在這時還有心情互相打趣、說笑,不是他們不緊張,也不是他們無所畏懼,而是他們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挑戰,若不這樣,重壓之下,先別說打倒敵人,自己的精神意志就得先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