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也想參加?”玄天曾驚詫地問。
“不錯,我的修為與戰晨相同,而今天舉行的長老考核並未限制參賽人,所以在下也應有機會參與才是。”周子孺從容地答道。
玄天曾聽了他的話,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亂’了、規矩全‘亂’了,他就知道玄浩然這一開口,維繫玄道宗千萬年的長老選拔制度就會被改變。
這時,玄浩然又在一旁說道:“天曾師弟,既然周子孺想參加考核,就讓他試試如何?”
“那好吧!你宗主都發話了,我還能怎樣?”玄天曾這話說的大有破罐破摔的味道。
此時,戰晨已經退到了臺下,蘇芸馬上迎上前來,關切地說:“戰晨,剛才好險,我在下邊可為你緊張了半天呢!”
戰晨看著她笑道:“芸兒,你看我這不平安回來了,而且還取得了勝利?”
“嗯,這樣才好,今晚我們回去要好好慶祝一下。”
此時,觀戰臺中央又傳來玄天曾的說話聲:“孔孟達你上,與周子孺對決。”
戰晨不由得又看向臺中站著的那個風度翩翩,一臉泰然的周子孺,喃喃道:“這周子孺到底是何許人也?真不簡單。”
這話被一旁的蘇芸聽到了,介面道:“我剛才就聽說了,這周子孺可是現如今宗裡‘精’英弟子中年輕一代的翹楚呢,還有啊,他的歲數和你一樣!”
“哦?”戰晨頓時驚詫地看向她,問:“他歲數與我一樣?”
“嗯,是的,你說這巧不巧?”
戰晨不禁沉默了,自己一路走來,可謂是歷盡千辛萬苦,而且還有諸多奇遇相伴,才取得了所今的成就,可以說在遇到周子孺之前,他還從來沒遇到過一個和自己一樣,在如此年紀就能修煉到武帝境界的,沒想到今天,他在這裡就碰到了一個能與自己相媲美的天才。
這時,比賽已經開始了,站在周子孺對面的是一個身材魁梧、孔武有力的中年長老,身上所散發出的氣息比戰晨剛才對陣的那馮天明更加危險。顯然玄天曾是不願像剛才一樣的事情再次發生了,所以給周子孺安排了一個異常強大的對手。
而奇怪的是站在孔孟達長老對面的周子孺,卻依舊從容瀟灑,戰晨根本從他的臉上就找不到半分緊張的神‘色’。
兩人分別取出了劍就這樣對峙著,互相打量著對方,孔孟達見他久不上前,終於忍不住發話了:“周子孺,你怎麼還不動手?難道還讓老夫等你嗎?”
周子孺竟還有禮貌地向他行了個劍禮,笑道:“那孔長老,弟子就冒犯啦!”
“少廢話,快來吧!”那孔長老顯然是個爽快人,有點受不了周子孺那副酸腐勁兒,不由罵道。
“飛凝一劍!”就在孔長老話音剛落之時,那周子孺的長劍忽然出鞘了。
所有的人只看到一道慘白的寒光閃過,接著驚人的一幕發生了,孔孟達抓劍的有手臂上,一層白白的霜氣逐漸蔓延開來,最終將他的整個右臂包裹,結上了厚厚的冰。
“這就是天階劍法的威力嗎?”戰晨的瞳孔猛地一縮,剛才那一劍,他也才堪堪捕捉到這個周子孺的出劍軌跡。如果要避開那一劍,就必須在最短時間內反應過來,他自忖如果不使用“道之眼”神通,也很難做到。於是,再一次深深看了眼依舊是一副儒雅含笑的模樣的周子孺,有種預感這個同齡人將來也許會是自己的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
此時,孔孟達才驚恐的發現,自己的整條手臂已經被寒氣給凍僵了,竟動彈不了分毫。雖然不願意承認自己已經失敗的事實,但不得不幽幽嘆了口氣,說:“我敗了!”
而在場的觀眾這才意識到強大的孔長老竟然被周子孺一劍擊敗,又是一片鬨然,而一些在場的子孺‘迷’,更是發出了誇張的尖叫聲,不停高喊周師兄的大名。
周子孺這轉過頭來,對這些‘女’子們施展他的溫柔一笑,那樣子簡直風‘騷’賣‘弄’極了。
而這時候,玄天曾那老東西臉‘色’則變得愈發難看起來,遲遲沒有宣佈比賽結果。這時,玄浩然在另一邊又提醒道:“天曾師弟,你該宣佈結果了!”
“我宣佈……周子孺透過考核。”玄天曾艱難地從口中擠出這幾個字兒來,接著便拋下眾人,拂袖而去了,‘弄’得與他一同坐在長老席上的幾個人都不知所措、面面相覷。
玄浩然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暗自笑著搖頭,喃喃道:“師弟啊師弟,你老是對我提出的改革方案橫加阻撓,你這脾‘性’也該改改了,時代在變,我們玄道宗也要做出改變來,陳陳相因只會是裹足不前。”
玄天曾的突然離場給使得考核儀式似乎顯得不夠圓滿,玄浩然不得不再次走到觀戰臺中央,對著眾人說道:“各位,今天是個喜慶的日子,作為宗主,我為能親眼見證我們宗又誕生了兩位新的年青的長老而感到驕傲,而我還要向大家宣佈的是,這種考試還僅僅是個開始,是個嘗試,將來我們將更加放開宗派長老考核的制度,不再只根據資歷和修為來提拔長老,而是面向所有的‘精’英弟子,大家努力吧,也許不久的將來,你們也將站上這觀戰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