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春’來,正道‘門’一位普通長老,負責在魔羅宗統治的北寒之地,進行襲擊破壞任務。
這一晚,這位長老卻歷盡了大喜大悲。當他帶領著自己的手下潛入崔巍嶺,並將孫鬱殺死之時,是何等的歡喜!
能斬殺一個魔羅宗武帝級的強者,那可是大功一件,相比於之前的數次失利或是無功而返,這一回他算是徹底揚眉吐氣了。
而且,從孫鬱身上的乾坤袋,搜出的驚人財富也讓他喜出望外。
然而,正所謂樂極生悲,當他正想下令撤退之時,忽然望見一邊的山上,突然飛出一道明亮的訊號火焰,心中頓生一股不妙,馬上下令部隊全速撤退。
可是,卻在入口處遭到了魔羅宗的阻擊。這一耽擱,卻被包了餃子。
公子白看著陷入重圍的謝‘春’來,微微一笑,走上前去,問道:“正道‘門’的這位領隊,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謝‘春’來看不出公子白的修為,又見他氣息深沉,目光如電,心中平生一種無力感,知道自己很可能不是他的對手,於是更是保持沉默。
“哼!我們白大師兄問你話呢!”一邊的王風也扯著嗓子,狐假虎威起來。
“哼,你一個小小武王,也配對我謝‘春’來這麼說話?!”謝‘春’來不由怒道。
“你叫謝‘春’來吧,我叫公子白,幸會幸會!”公子白從容地笑道。
謝‘春’來不理會公子白,卻轉頭對身後的人說:“弟兄們,本大爺一時不查,誤中了魔羅宗的‘奸’計,現在你們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跟魔宗的人拼了!”所有的正道‘門’弟子都鏗鏘有力地喊道。
“好兄弟!我們就跟魔羅宗拼個魚死網破!”謝‘春’來一邊吼著,一邊全力朝公子白衝去,而他身後的人也跟著他,衝向了各自的對手……
清晨,朝陽初生,染得彤雲似血。
謝‘春’來和十幾個殘存下來的正道‘門’弟子,跪坐在地上,起不了身,而他們的周圍已經全是同胞們的屍體了。
這是一場屠戮,他們毫無勝算!即使能撿回‘性’命,還是敵人手下留情,想剩下幾個活口。
公子白冷冷地看著地上的謝‘春’來,問:“謝‘春’來,你還想反抗嗎?”
“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吧!”謝‘春’來嘆道。
“那好,來人呀!將他們押入牢房,我要慢慢審問!”
公子白一聲令下,謝‘春’來等人就被關進了大牢之中。日夜審問,可是幾天下來,卻一無所獲,正道‘門’的人都是些硬骨頭,死活不張嘴。
這天,公子白走出了牢房,面‘色’‘陰’沉,他有些明白了,為什麼魔羅宗在北寒之地經營了這麼久,但還是沒發現正道‘門’的大本營,哪怕是一個據點。
在經過‘操’場之時,他突然看見了在指揮隊伍訓練的戰晨,眼睛不由一亮,就叫道:“戰晨,你過來!”
戰晨走到他的面前,問道:“白大師兄,您有何吩咐?”
“從今天開始,部隊的事情,你就別
(本章未完,請翻頁)過問了,替我看好那幾個正道‘門’餘孽。過幾天,我就將押送他們回宗,明白了嗎?”
“是!”
於是,戰晨便幹起了這監獄的“獄長”,也跟謝‘春’來一眾慢慢熟悉起來。
謝‘春’來被**關在地下深處的一間密閉牢房內,還帶著沉重的手銬和腳鐐。這些刑具都是用特殊煉器材料打造而成的,具有封閉真元的效果。
這天,戰晨又來給他送吃的。謝‘春’來盯著戰晨,問道:“戰晨,你身為一個普通武者,為什麼要加入魔羅宗?”
戰晨一愣,答道:“我只是追尋更好的修煉條件而已,做一個散修太難了。”
“但也不能加入魔羅宗啊!你看看他們都做了些什麼事兒?這樣下去,你遲早也要被他們害死!”
戰晨卻不以為然,笑道:“謝前輩,修煉本就是逆水行舟之事,哪能不遇到危險。而且你看,我現在不也‘混’到了內‘門’弟子的地位了麼?”
“我不明白你是怎麼做到的,但我可以看出,那些魔修看你的眼神,都帶有敵意。難道你還想繼續為虎作倀嗎?將屠刀砍向那些無辜者嗎?魔修簡直不是人!”謝‘春’來義憤填膺。
戰晨似乎有點動容了,說道:“謝長老,我明白,您是個‘性’情中人,而且我在魔宗內也確實是如履薄冰,但這又有什麼辦法呢?我根本就沒地方去。”
“你放我們出去,我帶你去正道‘門’!”謝‘春’來鼓動道。
“正道‘門’?”
“不錯,我們雖比不上魔羅宗強大,但勝在都是正道中人,你若加入我們,不會遭到歧視,也不必擔心背後有人捅刀子。”
“我也早就受夠了在魔羅宗的日子,可是,我若放了你就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