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孫鬱送走公子白之後,再無憂慮,把一門心思都放在聲色犬馬與侵吞元石之上。
公子白等一眾回到營地中,卻開始日夜操練起來。這樣整整過了一個月,孫鬱那四千人和公子白帶來的一萬人徹底融為了一個整體,被操練得有板有眼,進退有度,真顯現出一個軍隊的模樣。
雖然,在萬法大陸,一個強大的武者,能主宰一場戰鬥最終的結果,一個武者強大到一定程度,就不是僅憑人數就能夠戰勝的。
但一旦武者組成了軍隊,而且是有素質的軍隊,那麼結果就大不一樣了。
由一萬四千名武尊聚集在一起,形成的軍隊,竟也能產生出一股強大的威壓來。
戰晨在遠處觀望部隊的操練,只覺得隊伍的上空,氣流湧動,似乎有龍虎翻騰的虛影,別有一股氣勢。
這時公子白一聲號令,上萬名武尊,同時揮劍,斬出自己最得意的武技,一時間就如狂風驟雨,波濤洶湧一般,將前面的一塊亂石地徹底覆蓋。
所過一片狼藉,甚至連前方一座有小山包,都被炸禿了頂。
目睹了這一切,公子白終於露出一絲微笑來,叫道:“停!”
隊伍都停下了操練。
他繼續說道:“大家看見了嗎?這就是操練的結果!之前的你們猶如一盤散沙,一萬人,恐怕連幾個武王聯手,都能將你們統統拿下。”
“但現在,經過訓練,你們卻不一樣了,萬人齊發,萬眾一心,即使是武帝強者,正面迎上都要被你們的武技撕成碎片。大家要記住,這就是我們的力量,我們的力量是無堅不摧的!”
聽了公子白這番演講,下方的眾人眼中都一片激動。是的,就在剛才,他們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部隊,什麼是集體的力量。
而這一切都是站在高臺之上的這位白大師兄教會他們的。
這時,下方突然傳來一聲呼喊:“白大師兄萬歲!”
一石激起千層浪,幾乎所有的人都跟著高聲叫道:“白大師兄萬歲,白大師兄萬歲!”
公子白的臉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包括孫鬱原來的四千多人都徹底信服了他,這就是他所期待的效果。
回到營帳之中,他們又在開一天一度的碰頭會。
這時王風又站了起來,對公子白說道:“白大師兄,有一事我不知道當報不當報。”
“王師弟有話請講。”
“說起真是氣人!就在昨天,我走到元石礦附近,竟然被孫鬱的手下給攔住了,說什麼礦場重地,不得接近。白大師兄,這件事你再不管管,我看元石就要全裝進孫鬱的腰包裡了。”
公子白看了他一眼,說道:“好了,王風,此事休要再提,孫鬱是我們的同袍,之前也為崔巍嶺做出不少貢獻,我還是相信他能夠秉公辦事的。”
王風聽他這麼一說,也沉默了,沒辦法,公子白處理什麼都十分厲害,獨獨在孫鬱這件事上卻執迷不悟。
俗話說的好,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拜邪教的魔爪終於還是伸過來了。這日,探子來報,在距離崔巍嶺的百里距離外發現了他們的蹤跡。
公子白迅速將這個訊息告訴了孫鬱。孫鬱一聽到這個訊息,大驚失色,喃喃道:“他們終於來了!”
公子白眼中反而閃過一絲興奮,笑道:“孫師弟,我們應該感到高興啊!這是一個好機會,全殲拜邪教餘孽的機會,只要給他們沉重一擊,以後他們就不敢再來了。”
孫鬱也連忙附和:“對極了,白大師兄一出馬,肯定是手到擒來!”
“是這樣,我想趁他們沒發現我們,主動出擊,布好口袋,來個甕中捉鱉。”
“白師兄機智過人,吾不及也,我已經吩咐下去了,營中軍隊但憑白師兄排程,預祝師兄馬到成功!”
“好,我去也!”公子白笑道。
從孫鬱那裡出來,公子白就來到軍營,竟把一萬四千人全部帶上,朝著來犯的拜邪教一眾撲出。
但是他並沒像對孫鬱所說的的那樣,布好口袋,圍殲拜邪教一眾,而是在離崔巍嶺五十里處與拜邪教梁軍遭遇。
兩軍對壘,公子白站在陣前,看著對面拜邪教陣營排頭處的一個年青叫道:“你就是拜邪教的方利新吧!”
方利新看著公子白,疑惑道:“你是何人?孫鬱呢?”
“我叫公子白,是宗裡新派來對付你們的,而孫鬱正坐鎮崔巍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