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酒店房間,完事以後,屈小玲氣喘吁吁的摟著周羨的腰,第一次不識趣起來。
“阿羨,為什麼每次都要選這種破地方,人家都不能好好抱著你睡一個安穩覺了。”
周羨雖然很吃女人撒嬌這一套,但是有了前邊鬱聽聽作對比,這女人這麼叫他,不對味兒。
“你叫我什麼?”周羨坐起身來,扯開她的胳膊,點起一根事後煙。
“阿……阿羨……”
“阿羨是你叫的麼?難聽死了。”
屈小玲腦子裡都是剛才宿舍樓下邊周羨一臉舔狗樣兒的對著鬱聽聽,一下子就急了。
“那鬱聽聽怎麼能叫你阿羨,我怎麼就不能了?”
“鬱聽聽是誰,你是誰?”周羨菸頭一扔,起身穿衣服打算走人。
屈小玲身體光著的,也管不上,她是想嫁進周家的,眼前不應該不懂事。
“周羨,我叫你周羨好吧?”她從身後摟住他,情真意切的說著:“我知道你喜歡我乖,我會乖乖跟著你,你別扔下我一個人,好不好?”
這輕言細語的,周羨哪兒受得住。
況且屈小玲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長相也不賴,懂事點,他倒是還沒玩膩她。
周羨轉了身,摟住她,“行了,以後咱們去希爾頓,這張卡你先拿著,不夠再問我要。”
屈小玲見著卡了,心裡樂開了花,心想這一次鬧騰收穫不小。
可鬱聽聽這個禍害在,她始終是不安心,那個小賤人,她憑什麼?
……
隔天,鬱聽聽真病了。
說不得,嘴上一說,越想著,越來。
墨菲定律……
早課讓江純幫她答到,等到下午的時候,她就開始流鼻涕,頭腦發暈,裹著一層空調被,還是覺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