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雪的目光掃過雷大與水大,她的心裡有些不滿,雖然她與何以安進來以後,雷大和水大都向他們表示善意,雷大還對何以安很是客氣,但是,當火大出言為難何以安的時候,他們卻並沒有說話,誰也沒有開口,不要說是為何以安說話,就連公道話也沒有人說,只是在一邊看戲,他們的表現,讓林皓雪心裡很不舒服。
水大也就罷了,畢竟他們只是第一次見面,而雷大則不同,當初林皓雪去聖殿探查訊息的時候,就是雷大為她解惑的,是雷大告訴很多詳細情況的,林皓雪對雷大像是對師長一般的尊重,有一種信賴感,但是現在雷大卻是一種作壁上觀的樣子,讓林皓雪對他當初的那一點尊重與信賴都消失了。
“怎麼,你這是覺得我說的不對?”聽到林皓雪的話,其他的人都沒有說話,但是指責何以安的火大可就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
“當然不對,我朋友做的事沒有任何過失,您何苦如此為難他?”林皓雪直視著他,很直接的說道。
“沒有任何過失?現在沒有過失,不見得以後也不會出現過失,”火大看向林皓雪,不以為然地說道。不過對於林皓雪,火大語氣稍微緩和了些,“雖然你們是朋友,但是你還年輕,並不清楚人心最難測。要是以後出現過失了,恐怕就來不及了。真到了那個時候,大家怪的可就是你了。”
火大如此對林皓雪說道,這番話半是誘導半是威脅,意思就是想要林皓雪與他們站在同樣的一個立場上。但是林皓雪也從火大的態度中猜測到了,應該是他們對她有所圖謀,不然不會如此分別對待。只是,他們所圖的到底是什麼呢?
“不,我相信我的朋友!”林皓雪看著眼前火大,斬釘截鐵地說道,“所以,你所說的事情不會發生。”
“事無絕對,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你不必回答的如此肯定。萬一到時候,事情真的發生了,你可會追悔莫及的啊。”火大笑著,對林皓雪如此說道。
“即使事情真的發生了,那我也不會後悔。”林皓雪忽略了火大的笑容,依然堅定地說道,而後,林皓雪看向火大,“我猜,火大先生如此對我說,必然有所用意,您不妨直說,不用如此拐彎抹角的。”
聽到林皓雪如此直白地說出來,而自己的心思被一個黃毛丫頭看出來,這讓火大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他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再次看向林皓雪的時候,就沒有那麼和藹了。
“我聽說,你的身上有一件很重要的東西,”火大的笑容收起來後,看向林皓雪的時候,就有點兇惡的樣子,“那件東西是聖殿的那位聖主都念念不忘,卻求而不得,對吧。”
聽到火大如此說,林皓雪的心裡一驚,她知道火大所說的那件東西,八成就是自己的戒指空間,哦不,準確地說,應該是世界之心。這是何以安給她的,並不算是她的東西,應該是何以安的才對。而眼前這些人如此對何以安,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將這東西交出去的。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這麼重要的東西,火大先生莫不是聽錯了吧!”定了定神,林皓雪對火大說道。
“你撒謊!你身上明明就有!”聽到林皓雪的回答, 火大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了,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到另外一個指責的聲音傳了出來。
他們看過去,見到說話的人是那個身材最為魁梧,同樣性格也最為粗獷的土大。
只見他怒視著林皓雪,眼中露出不滿意的神色,彷彿林皓雪再否認下去,他就會上前來揍她一般。
“哦,土大先生說我身上明明就有什麼?”林皓雪冷冷看過去,她是看出來了,火大,土大,還有金大他們都是沆瀣一氣,所以,對他們誰也沒有必要有好臉色。
“東西在你的身上,我怎麼知道?”被林皓雪這麼冷冷地一問,土大沒好氣地說道。
“既然你連是什麼都不知道,那又憑什麼這麼肯定地說我一定就有那東西了?”林皓雪也沒好氣地懟回去,對於眼前的這幾個人,她現在是一點尊重都沒有了,也沒有必要對他們客氣。
“雖然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什麼,但我卻知道你身上有一件寶貝,這對於我們最後對付聖殿那位聖主至關重要。”土大的被林皓雪這麼一懟,頓時語氣一滯,但他很快又說道。這時候,其他的幾人都不由扶額,雖然他們都知道這位神經大條,性格粗獷,可這也未免太粗獷了吧,這不是不打自招,表明了自己對他們不懷好意了嗎?
林皓雪這次沒有急著回懟,她算是知道了,這些人早就對盯上了自己了,他們先是為難何以安,應該就是想要逼著何以安離開,而後剩下自己一個人,就好對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