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是很隱秘的,但也未必就沒有機會。”何以安對林皓雪說道。
聞言,林皓雪並沒有說話,而是認真地聽著,她知道何以安的話還沒有說完,必然還會說的,她倒無需多此一舉。
“自從你告訴過我無法找到我之後,我就知道聖殿中已經將所有的佈置改變了。所以你自然無法在原來的位置上找到我了。”何以安對林皓雪說道,“不過也沒關係,在這段時間,我已經將自己絕大多數精神和力量都轉移到一個你知道的方位。雖然那裡依然將我禁錮,但卻不難解開,我之所以還無法獲得自由,就是因為,要解開那個禁錮,我自身的力量是不夠的,還需要外力。但是在這聖殿中,所有的人都聽從師兄的吩咐,自然沒有人來解開我的禁錮。不過現在好了,你可以幫我。”
說到這裡,何以安的語氣中有說不出的慶幸。
“那,我應該到那裡去找你呢?”林皓雪在心裡問道。
“很簡單,就是上次你來找我的那個地方。”何以安對林皓雪說道,“在那個亭子的下方,有一個小房子,其中佈滿了很多的禁制,只要你將那個地方中的禁制破除了,我自然就可以自由了,剩下的事情我可以自己解決。”
“好,我明白了,我會盡快去做,讓你早日自由的。”林皓雪說道,原本她就打算不惜一切代價救出何以安的,更何況現在要救出何以安這麼簡單,她自然不想耽擱了。
“其實這個不急。”出乎意料的是,何以安卻勸阻了她,“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我要跟你說,這件事情對你很重要。”
“什麼事?”林皓雪不得不問道。
“我記得你說過,這一次跟你一起進來的,還有你的一位朋友對嗎?”何以安問道。
“是啊,她叫沈墨蓮,是我很要好的朋友。”林皓雪說道,在離開之前,她也一定要想辦法將沈墨蓮也給救出來。
“我知道,依照你的性格,你一定要將她也救出來才會放心離開對吧。”何以安彷彿猜透了林皓雪的心思,問道。林皓雪沒有回答,這對於她來說,並不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而是必然要做的事情。而何以安也沒有打算要林皓雪回答她的這個問題的意思,而是繼續說道,“而我要跟你說的事情,也是關於如何救出你朋友的事情。”
“莫非,你有什麼好辦法?”林皓雪的雙眼一亮,問道。
“辦法倒是有一個,只是還談不上好。”何以安對林皓雪說道,不等林皓雪再問,他就已經繼續說道,“平時,你一定沒有機會見到你的那位朋友吧。但是這一次對去見那位聖主的時候,就是機會,而且是唯一的機會。”
“可是,如果見到了聖主,我們還有離開的計劃嗎?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林皓雪的眉頭皺了皺,問道。
“沒有,不過,你們見面一定在見到那位聖主之前,”何以安道,“如果那你的那位朋友與你一樣,能夠保持意志的清明,那就還好說一些,你們可以在見到聖主之前就離開那裡,可怕就怕你的那位朋友已經死心塌地了。那可是麻煩了。”
“就算如此,應該還有其他的方法吧?”林皓雪不死心地問道。
“辦法也是有的。”何以安只是這麼說了一句,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對林皓雪叮囑道,“所以 ,在見你的那位朋友的時候,你最好將我的禁制給解除掉,到時候我們兩個人,辦法總是多一些的。”
“好,我明白了。我會盡快救你出來的。”林皓雪語氣堅定地說道。
何以安沒有回答,而他的聲音已經徹底從林皓雪的心中消失了,林皓雪也收起了自己的玉簡,就地打坐,貌似修煉,實則思考自己接下來的計劃。
第二天,林皓雪就離開了自己的修煉室,來到了上次見到何以安的那個小亭子裡。
當然,路上依然遇到過很多的人,只是這些人還有妖魔都沒有像上次那樣關注她,就好像壓根就沒有看到她一樣。至於那些伺候林皓雪的女子,雖然遠遠地在林皓雪的後面跟隨,但卻沒有人敢於上前打擾她。就這樣,任由林皓雪進入那個亭子。
而林皓雪來到了這個亭子後,並沒有輕易有所行動,而是在那個亭子中的一把石椅上面坐了下來。就算表面看起來並沒有任何人監視她,但是她的心裡很清楚必然有很多雙眼睛在那裡看著她,而她不敢輕舉妄動。
在那裡坐了一會兒,林皓雪閉上了眼睛,似乎在閉目養神,就算其他的人看到了她的樣子,也不會認為她在做其他的事情。
而林皓雪的意念卻已經靜悄悄地進入了這個亭子的地下,她在這裡尋找何以安所說的那個地方。剛開始並沒有發現什麼,地底下的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一時之間,並無法發現何以安所說的那個房間,但是林皓雪到沒有因此而失望,一來,是因為她對何以安的信任,二來,也是因為自己上次的確在這裡見到過何以安,所以,就算沒有見到,林皓雪也沒有放棄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