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這樣說著,曲鴻文還對四大宗派的太上長老已經宗主們微微屈了屈身,雖然幅度不大,但也是行了一禮了。
“曲宗主這是哪裡的話?”
“曲宗主太客氣了!”
“好說,好說。”
“我們已經是見證者了。”
見到曲鴻文對他們行禮,其他四大宗派的宗主一個個起身站立,連聲應道,雖然沒有鞠躬,但是一個個都笑容和煦,如滿面春風。這些宗主們,不管是曲鴻文,還是其他四大宗派的,似乎都忘記了就在一日之前,他們還是相見不識的尷尬,現在卻如此熱絡溫和。
當然,那四位宗主在站起身後,也不約而同地轉身面向星嵐宗的眾人,微笑著點頭,表現出和善的態度,不管星嵐宗以前怎麼樣,現在,星嵐宗的實力是不容小覷的,何況,還有一個深不可測的謝老存在著。
“嘉言,第一場,就由你來吧!”聖靈宗的宗主在與諸位宗主打過招呼之後,就很隨意地指了一下那整整齊齊站出來的五個選手中的第一個。
“是,宗主。”那名叫做嘉言的男子立刻躬身行禮,表情冰冷,聲音如霜,應答完之後,就迅速向前走了幾步,站在那被空開的廣場中間,瞥了星嵐宗的眾人一眼,然後,靜靜地站立著,雖然沒有說一句話,但是那個行動,已經是挑戰了,已經是叫板了。
星嵐宗的眾人臉色都很凝重,暫時沒有人出場。
“他叫刑嘉言,”劉長青站在林皓雪與謝老等人的身邊,低聲解釋道,“是聖靈宗中有名的天才,是水系玄脈強者,他將水系玄力中的變異玄力冰系玄力發揮到了極致,所以,也導致他的性格冷酷,出手也很狠辣,做這個人的對手,很危險!”
“我知道,”謝老頭也不回地道,“我能看出來,只是,我在想該讓誰出場比較合適呢?”
“我是風水雙系,與他的玄力有相同之處,而且還佔據著雙系玄脈的優勢,所以,這一場,讓我來吧。”劉長青滿懷信心地主動請纓。
“你?”謝老看了他一眼,然後,搖了搖頭,“你不能去!”
“為什麼?”
“因為,你不是他的對手。”
“我們還沒有開始比試呢,你怎麼就斷定我不會是他的對手?”劉長青很不服氣,反駁道,“再說了,我是星嵐宗的宗主,理應由我來出戰第一場,這樣贏了,也可以鼓舞士氣啊!”
“那如果你輸了呢?”何以安淡淡地看了一眼劉長青,“再說,這一次參加的總共就只有五個人,都不是泛泛之輩,哪一個心思不堅定,誰需要你來鼓舞士氣了?”
“何先生,你也覺得我不是他的對手嗎?”劉長青的聲音蔫了下去,自從受到洛乘風的魔鬼訓練之後,他就覺得自己在同齡人中間是非常強的,可是現在,卻被再三打擊,所以,心情有些沮喪。
“他的境界雖然是神皇,與你相當,但是,他境界的提升完全靠的是他自己的努力,沒有任何的外力,所以,比起你們三個都要紮實很多,所以說,你們三個都不是他的對手。何況你也說了,這個人出手狠辣。而你是星嵐宗的宗主,不管你現在的實力如何,以後星嵐宗都是要靠你的,你不能有閃失,所以第一場,你不能去!”林皓雪望著那人,輕聲道。
“這麼說,我難道還不能上場了嗎?”劉長青不服氣地反駁道,心中也憋屈的很,他什麼時候要別人保護了,這樣以後在星嵐宗還有什麼威信?
“你不用著急,下一場就是你了,”謝老淡淡地說,然後瞥向那兩名弟子中的一個,道,“宿山,你去吧!”
“是,”宿山是一個木訥的年輕男子,他與德水兩人,都是謝老用自己的實力強行提升到神帝階段的。當然,他的境界雖然上去了,但是,戰鬥力實在不怎麼強悍。不過,也是因此,他對謝老有由衷的敬服,謝老讓他做什麼,他都會做什麼,絕對不會違逆。此刻他乾脆利落的答應了一聲,然後就走上前去,來到了空地的中心處,與刑嘉言面對面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