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五長老看著發問的何以安,露出不知道是感激還是怨懟的複雜神情道,“然後就在七天前,我們收到了聖靈宗的戰書!”
“戰書?這是怎麼回事?”大廳中的不少人都不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個很驚訝,雖然他們現在都是星嵐宗的人,但是對於戰書這件事情還真的不知道。
“這件事情我知道。”在眾目睽睽之下,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年輕的宗主劉長青站了出來,他也來到五長老的身邊,面對著眾人,解釋道,“就在七天前,我們的確見到了聖靈宗的人,是聖靈宗派來下戰書的,戰書的內容很明確,說我們星嵐宗既然能夠在南嶼攪起這麼大的風浪,想必是圖謀已久,早就有對聖靈宗取而代之之意了,既然如此,那麼,他們就給我們這個機會。”
“這個機會就是,聖靈宗與星嵐宗之間必須要有一戰,”劉長青身邊的五長老很配合地接著說道,“這一戰由我們星嵐宗與聖靈宗各出五人,五局三勝,誰勝出,誰就名列南嶼五大宗派之一,至於敗了的,就的承認自己與邪惡的宗門們之間有所勾結,永世不得出現在南嶼眾人的面前,這也可以說是賭戰。”
“一戰定罪名,這算是怎麼回事?”聽到這番話,立刻有人不忿道,“到底是誰與血魔谷與獵魂宗有所勾結?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憑什麼要這樣來?憑什麼要將這樣的汙名栽在我們的頭上?”
“對!他們到底在想什麼?”
“這聖靈宗想要憑藉自己的強勢來讓我們星嵐宗認下這樣的汙名,他們倒好,就能置身事外了,這怎麼可能?”
……
聽到這裡,眾人都是一片激憤,紛紛出言大罵聖靈宗的無恥,聖靈宗的倚強凌弱。
“到底是誰也那些邪魔外道勾結,這是誰也說不清楚的,不是麼?”就在眾人紛紛議論的時候,忽然,從外面傳進來一個人的聲音,這個聲音清脆中帶著一些冷意,彷彿是前年的寒冰,令人不寒而慄,“或許,就是你們星嵐宗與邪魔外道互相勾結,然後做出這樣的一出好戲,誣陷我們聖靈宗也說不定呢,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聞言,眾人都看過去,看到一個白袍男子緩步進來,這個白袍男子步子雖然緩慢,但是速度卻是極快,僅僅兩步,就從遠遠的院落之外進來到這個星嵐宗的大廳中,男子的身材中等偏瘦,不過,他的白袍有一個大大的帽子,將自己的臉給嚴嚴實實遮擋在裡面,誰也看不清楚他的真正容貌。
“放屁,這算什麼理?”
“你少血口噴人了!”
“什麼人,藏頭露尾,這是不敢見人麼?”
見到這個白袍男子,大廳中眾人一個個激憤不已,頓時都開口罵道。
“我是誰,這不重要,你們只需要知道,我是第二批下戰書的人就是了。”那白袍男子說著,站在眾人的最中心,雖然周圍有很多的人都圍著他,但是這人卻好似一點都不驚慌,而是淡淡說道。
當然,他那寬大的白帽子始終沒有取下來,眾人依然看不清楚他真正的樣子。
“第二批?這麼說,你們還會有第三批第四批?”洛乘風驀然冷聲道,他雖然四處漂泊慣了的,對星嵐宗沒有什麼歸屬感,但是畢竟自己曾經在星嵐宗待過,算起來,星嵐宗的人那時候對他還算不錯,總是有著一份人情在的,另外,他好朋友的女兒在星嵐宗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看在她的份上,他也不能不出面。
“對,會有!”那人雖然是在回答洛乘風的話,但是目光卻看著最高的那個位置上的何以安,或者說,被何以安扶住的,依然處於昏迷狀態的林皓雪,那被掩藏在寬大帽子中間的目光有著幽冷的寒意,彷彿是濃濃的恨意,“如果你們星嵐宗膽小如鼠,不敢應戰,那麼,我們聖靈宗就會一直下戰書,一直下下去,直到你們答應了為止,直到你們敢應戰為止!我們就是要看看,你們會躲藏到什麼時候?”
“這就是你們的條件?”何以安望著那人,忽然笑了,他伸手將林皓雪再次撫了撫,讓她能夠坐的更加端正一些,輕聲出言道,“以勢壓人,逼迫我星嵐宗出手,這就是你們的條件?要我星嵐宗甘心替你們認下汙名,這就是你們的條件?”
“不!”誰知道聽了何以安這話之後,那白袍男子卻出人意料地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我們的條件不止這些,剛才,我也聽到了你們的對話,我們以五戰定輸贏,這沒錯!但是,我們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們當初進入過巫府的那位所謂的林小姐,那位能夠力挽狂瀾的林小姐,必須要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