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圓房之前收的丫頭沒有什麼,就算是心裡不舒服你也要忍了;你日後要做的只有兩件事兒,一個是要抓住琦兒的心,一個便是要早早的、快快的給沈家添丁——這才是你在沈家立足的根本;母親,不想看到你同我一樣,明白嗎?”鄭姜氏柔柔的看著紅袖。
紅袖知道鄭姜氏是為她好,為了讓她放心輕輕的點了點頭;但是她打定主意不但不要做第二個鄭姜氏,也不會讓沈妙歌納妾、收通房。
一個男孩兒,對於深宅大院裡的女子來說如此重要。
紅袖轉開了話題,不想鄭姜氏總想這些讓人不開心的事情:“舅父什麼時候會到?為什麼事情要來京中?”
鄭姜氏告訴紅袖,她的兄長帶著一家人來京中是為了他的女兒選秀,可能要在鄭府住很長時間。
紅袖點了點頭,便同鄭姜氏閒話家常;而鄭姜氏看了一眼紅袖好似有話要說,最終卻沒有說什麼。
次日,快中午時分,紅袖的舅父一家人到了。
紅袖的表姐的確長得很動人,很有可能會被選入宮;舅父和舅母都是十分老實本份的人,看到紅袖之後十分的親熱,見面禮給得紅袖都不太好意思了:有些太過貴重了。
除了表姐之外,這次來的還有紅袖的表弟:只比她小一個月而已。人長得並不是如何出眾,但是他無論是坐是站,總不會讓人忽略。
不過表弟偶爾飄過來的目光,讓紅袖有些不太自在:那目光裡的含意有些複雜。
沈妙歌也終於發覺了紅袖表弟的異常,以一個丈夫的直覺,他心中生出了一些不舒服;所以,時不時的便會掃表弟一眼。
本尊有表弟的記憶,他和她小時候便認識;小時候曾來家中住過一次在一起玩耍了半年。當年,紅袖可把這位表弟欺負的不輕。
當天舅父一家人車馬勞頓,早早歇下了;次日一早,紅袖在練武場卻意外的看到了表弟。
“袖兒姐姐,我今天是特來報仇的。”表弟看著她的眼睛分外的亮:“當年我走的時候說過,下次再來時一定會把你打得心服口服。”
紅袖朗笑起來:“是打得我滿地找牙吧?行啊,你儘管放開手腳,我看看你這些年學武學的如何?”
一旁的沈妙歌看著兩姐弟說笑,心裡泛起了一種陌生的滋味,看錶弟便有了幾分不順眼:不過人傢什麼也沒有做,他自己也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表弟已經在抱拳笑道:“小時候的話,不必在意吧?現在開始?”
“開始吧。”紅袖已經擺開了架勢。
沈妙歌乾脆不練了,立在一旁看他們姐弟交手;不過幾招他便知道紅袖不是表弟的對手:人家見招拆招十分的輕鬆;但是那表弟卻雙目盯著紅袖,只守不攻。
越打他的神『色』越溫柔!
沈妙歌心裡的不舒服更加厲害,看錶弟的眼神也有些不友善起來。
“好小子,居然這麼厲害了!還敢來耍姐姐是不是?”紅袖忽然收勢不攻了,她知道自己遠遠不是對手。
表弟的眼中明顯閃過一絲失落,然後笑著抱拳打趣了紅袖兩句。
“你們來的比我早啊!”鄭將軍到了。說了幾句閒話之後,便各人練各人的功夫了;只是今兒沈妙歌練得有些不專心。
紅袖在鄭府住了兩日,每天表弟都會來尋紅袖;姐弟二人便會坐下說笑一番,或是切磋一下,讓沈妙歌煩不勝煩。
就像沈妙歌不喜歡錶弟一樣,表弟也不喜歡沈妙歌;但是兩個人就像是約好的,見面說話都是一副極親熱的樣子。
第三日,紅袖和沈妙歌回沈府了。
回到沈府之後,沈妙歌終於大大的吁了一口氣:不會再看到那個令人討厭的表弟;不過他並沒有完全舒心,因為他知道表弟一家人要在京中待很久;萬一表姐入選進宮,他們一家人說不定會在京中定居。
因為表弟的出現,沈妙歌待紅袖卻越發的好;原本萱姑娘請他三次能去一次的,現在是一次也不去了。
紅袖早在鄭府時便查覺到沈妙歌的異常,不過她假作什麼也不知道:萱姑娘的事情,說不定可以早一天讓他明白。
時間就在瑣碎中一點一點過去了,而今天對於綠珠來說是個大日記住Q豬文學站永久地址:,方便下次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