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導小巫打發走巫門各派,又安撫好了黑巫門後,方天佑就帶著小巫悄悄地離開了黑巫寨。本來打算從夜南搭乘飛機直接回湖陽的,卻發現小巫沒有簽證,無法坐飛機,最後只好包了一輛黑車,送到了華夏邊界,再搭大巴跑到了黔中省。
到了黔中省,就相當於到了陳宜帆的地盤了。方天佑給陳崢打了個電話,馬上有專車將方天佑接到了銷魂幫總壇。
方天佑本想在這裡呆上一陣,陪小巫和陳宜帆多交流交流,畢竟兩人都算是巫門中人,又都是即將踏入宗師境界的人,交流起來,是有不少好處的。
現在丁燕菲打電話來了,方天佑決定賣她一個面子,儘快趕回湖陽去。對於有恩於前身的人,方天佑總是希望替前身多回報一點。
況且反正小巫和陳宜帆都是對自己忠心的人,讓小巫暫時呆在銷魂幫,方天佑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經管系的畢業晚會就要開始了,方天佑卻仍然不見現身,丁燕菲在湖陽大學校內歌舞廳的門口焦急地張望著。
她已經打過電話催促方天佑了,可是隻來得及告訴他晚全的地點,電話就再也接不通了,也不知道他現在在什麼位置,還有多久才能到。
由於是今天畢業晚會的主持人之一,因此丁燕菲一改往日的簡樸素顏形象,特意穿起了漂亮禮服,還化了淡淡的容妝,這一站在門口,頓時吸引了無數驚豔的目光。不少前來參加畢業晚會的男生都留在了門口徘徊,只為了多和校花呆上一會。
“丁校花,這是在等誰呢?今天打扮得格外漂亮,不會是在等男朋友吧,那可真要傷了萬千宅男的心了!”有膽大的男生開玩笑道。
“胡說什麼,我在等晚會邀請的客人呢。”丁燕菲不悅地道。
“哈哈,看來經管系這一次是有精心安排的,讓這麼漂亮的禮儀來迎接我們。”一輛恰好停在歌舞廳門口的豪華轎車上,下來一老一少兩名男子,走到了歌舞廳門口。
老者手提公文包,一副跟班模樣。年青人則是西裝筆挺,頭髮梳得油光發亮,嘴裡還叼著一隻雪茄。說話的正是走在前面的西裝男子。
這男子走到丁燕菲面前,卻並不急著進入歌舞廳,而是驚豔地上下打量著丁燕菲,很紳士地向丁燕菲伸出了右手,“同學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你,你好,你是?”丁燕菲知道對方肯定是誤以為自己是迎賓小姐了,不過出於禮貌,她還是很客氣地伸出了手和對方輕握了一下。
誰知道剛握到一起,那名男子手上卻加重了力道,緊緊握住了丁燕菲的手,丁燕菲兩次想抽回都沒有抽動。
“住手,你想幹什麼?”在門口徘徊的一位男同學看出了這西裝男子不懷好意,當即喝道。
“瞎吵吵什麼。我們家少董事長看得上她,那是她的福份。”與西裝男子同來的老者陰狠地罵道。
“少董事長……他,他是竇飛塵,竇氏企業的少董!我在新聞中看到過他。”這時,一位眼尖的同學突然認出了西裝青年。
“沒錯,我就是竇飛塵!你眼力不錯,有沒有找到工作啊,如果沒有的話,明天來我們竇氏企業上班。”西裝青年說著,挑釁般地看向了剛才要阻攔他的那位男同學。
那位男同學知道了西裝青年身份後,已經暗悔自己多事。工作都還沒有著落呢,幹嘛強幫校花出頭,這竇飛塵可是這一次晚會邀請的嘉賓之一,自己一名普通學生哪裡得罪得起。
看著竇飛塵挑釁的目光,這男同學已然升不起半點鬥志,腳下不由自主地向後縮了兩步。其他剛才表現得義憤填膺的男同學,此時也像他一樣癟了。
竇飛塵見此,更加大膽,不但右手握著不放,他的左手還想順勢往丁燕菲的手背上搭去,這就不是要禮節性的握手,分明是要佔丁燕菲便宜了。
“住手!”丁燕菲卻揚起左手,將竇飛塵想輕薄自己的左手給打飛了,“竇先生,請您自重!”
“裝什麼清純啊,像你們這樣的學生妹,本少見得多了。這麼精心打扮,不就是想吸收今天到場各位老總的注意嗎?”竇飛塵嘲諷地看向丁燕菲道。
“收起你這一套嘴臉,再不收手,我可要報警告你非禮了!”丁燕菲邊奮力抽著自己的右手,邊喝斥道。
“別給你臉不要臉!”竇飛塵沒有想到丁燕菲如此態度,心中不爽,怒罵一聲,揚起左手就朝丁燕菲臉上扇去!
“啊!”丁燕菲驚呼一聲,本能地閉上了眼,側臉躲閃。可是等了半天,卻沒有聽到任何響動,也沒有感到任何疼痛,回頭看時,卻見竇飛塵揚起的左手,在空中被另一隻手給截住了。